实则很薄,掩饰陆宁屈膝行走,甚至陆宁的眼神都变得混浊起来。 海婆自然认不出他,但陆宁用没掩饰的声音一声“海婆”喊出来。 海婆吃惊的盯着他,甚至都忘了见礼,直到陆宁从她身侧走过,她才激灵一下回神,拍了拍胸口,小声叽里咕噜嘀咕几句,大概意思就是我的妈啊,主人还真是神仙,会变模样的,吓死宝宝了。 陆宁进了小院,直奔正南房舍,到了阶下轻轻敲门,笑道:“是我。” 门很快被人拉开,陆宁走入,里面暖和和,更清香扑面。 “主君。”娇滴滴声音,出现在陆宁面前,一袭玫瑰红齐胸襦裙,雪白锁骨性感,小腰盈盈不及一握,风流媚态万千的可不正是尤五娘,她眼圈突然就红了,又忙雪白小手抬到额前见礼。 旁侧还有一名二十多岁的温婉妇人,此时已经跪下稽首。 “好了,冰天雪地的,你非要来这里受苦。”陆宁作势,拉住了要拜下去的尤五娘,隔着柔滑丝绸,和尤五娘柔若无骨的玉臂碰触间,却也令陆宁手微微一酥。 “怎么不多陪你妹妹几日?”陆宁说是这么说,但这十几天,变成了一个真正打铁机器,平素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想说两句话都不知道和谁去说,现今有人来陪,看似尤五娘写信找了一堆她不得不来的理由,其实陆宁倒也巴不得她来。 又对那婢女道:“你起来吧。” 提起妹妹,尤五娘突然落泪,又盈盈拜了下去:“主君,奴,奴死何憾?”却真是雪白额头便要往青砖上用力磕,陆宁吓一跳,忙双手拽她起来,“你做什么?” 这一下却险些抱了尤五娘一个满怀,软玉温香,绵软无比的娇躯,令陆宁血压立时就升高,本想放开她,却见她嘤嘤的落泪,“奴一家,该如何报答主君……” “好了,这,这就是你说的人吧?”陆宁尽量扭头,视线离开这小优物的雪白细腻脖颈,也在提醒尤五娘,旁边还有人呢。 但尤五娘,又哪里将婢女甚或女官们当人看呢? 不过主君说的是正事儿,尤五娘这才不得不轻轻颔螓首,陆宁松手间,向后退了一步,说:“是,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