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充饥,或是如厕?” “当然,若东海公不去也无妨,计数期间,东海公要吃东西,自有婢女喂你,若要如厕,屏退闲杂后,她们也会为您准备马桶便壶,这些婢女都来自司徒府,东海公请看,无有一个粗手大脚,服侍东海公,也算勉强够格。” “只是计数期间,要劳烦东海公一直坐在这里,应该会劳累一些,对此,妾身深有体验,还请东海公行个方面,以使赌约为续。” 这话的意思,开始计数后,陆宁就尽量别动了,吃喝拉撒都要在这里了,一切由这些婢女伺候,而这些婢女,各个来自司徒府,而且都是选的美婢,伺候您如厕,也不辱没你。 但求您别动,免得这些婢女们,还要重新计数。 陆宁听得有些无语,这些婢女,确实都是很清秀的小丫头,但婢女不是人吗?干什么就自己拉屎撒尿,都要她们手把手伺候? 杨刺史、李景爻、郑续等人,也是吃惊的睁大眼睛,心说这可长见识了。 陆宁笑笑:“十来个时辰,我还是忍得住的,来吧。” 王氏就拍拍手,那些婢女立刻走过来,各个恭敬施礼后,有人去拿了铜盆热水,她们便都用铜盆洗手擦干净,这才开始给陆宁除冠,每碰触陆宁一下,她们都要告罪一声。 而她们端的木板掀开绸布后,里面却是梳子之类和一条条布条。 而很快陆宁就变得长发飘飘,这些婢女,随即用布条,将陆宁头发分开,绑成了三十多缕,这些布条上都有编号,然后四五个人围在陆宁身边开始计数,其余人暂时退开。 显然是分工合作,一个人数一缕,轮流数,当然,最后也肯定要分别换人,重新数每一缕,如果两个人数的同一缕数目对不上,就会再派其他人重新继续计数。 看这些婢女分工合作极为熟练,显然,都是在王氏身上实验过的,熟能生巧。 来海州前,她们应该就练习无数次了,到了海州,这两日,又为王氏重新数了一遍,以免因为断发新发落发等,误差太大。 杨刺史等州官眼睛睁得更大,今天,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陆宁大马金刀坐着,任由这些小婢女们拨弄自己头发。 而杨刺史等人,就渐渐等得无聊了。 “各位大人,计数怕要明天才能结束,各位大人可以明日再过来!”王氏微微敛礼。 杨刺史正百无聊赖,便笑着起身告辞,其余众州官,跟着鱼贯而出。 ……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小吏来打听消息,听到可能结果要中午才出来,他就一溜烟跑了。 日近中午时,杨刺史等一大帮人,就呼啦一下都来了。 却见陆宁还是大马金刀坐着,就和昨日他们离开时一样,还是那样精神奕奕。 小婢女们,有的却变成黑眼圈,有的打哈欠,而每个婢女脸上,好似都有惶惶之意。 王氏,脸色更不好看。 周贡已经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正来回转圈。 “哦?诸位都来了啊!”陆宁笑着和杨刺史等打招呼。 杨刺史等人突然就觉得有些尴尬,自己等,好像成了喜欢八卦的婆娘一般了,闹哄哄的,一起来看热闹。 “王妈,确认几遍了?我看,就不需要再确认了吧?!”陆宁又笑着说。 王氏脸色苍白,嘴里呢喃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确认了三四遍了,可怖的是,这东海公的头发,竟然和他报的数目不差一根。 正是九万两千一百五十六根。 杨刺史讶然道:“东海公赢了么?” 王氏沉默不语,周贡脸色更是难看的要命。 众婢女都有惶惶然之色。 这情形,谁还不知道最后的结果? 终于,王氏颓然道:“不错,东海公的头发,和他所说数目,分毫不差!” 啊?分毫不差? 杨刺史等都呆了,看着陆宁,跟看怪物一样,这家伙,是有多无聊?没事喜欢找一帮人数自己有多少根头发玩? “不过,我怀疑东海公作弊!”王氏目光,从一个个婢女脸上扫过,“说,到底是你们哪个?暗中送信去了东海?!” 如果不是有人暗中泄露了消息,这必赢之局,怎么可能输? 除非这东海公,真是脑子有问题,有数自己头发的怪癖。 众婢女都吓得脸色苍白,有人已经垂泪,“不是我,不是我。” 王氏又猛地看向周贡,这厮一向性子浮夸,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