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家和王家的臂膀了。” “当然,你也可以永远选择做一个孩子,我相信你师娘也会一如既往地疼你。可有一天你发现谁也不能依靠的时候,他们也依靠不了你,到那时,你又该怎么办呢?” 裴善的心逐渐沉了下去,仿佛夕阳下的海浪潮汐,汹涌而来,骤然而退。 而留下的……不过是难以沉淀的砂石,它们粗狂的菱角正刮蹭着他的心脏,让他不可遏制地疼痛起来。 …… 等进了客堂,陆云鸿真诚地展露笑颜,看得安王是一脸莫名其妙? 莫非是他的脾气不够火爆? 还是他的来意不够明确? 亦或者,他看起来很好说话? 就在安王产生自我怀疑时,陆云鸿品了品茶,心情颇好地道:“刚刚王爷说这个姚玉是府上的门客,那怎么是徐潇送到我们府中来医治的呢?莫非徐潇是……” 安王心里一紧,连忙否认道:“当然不是。” 陆云鸿笑了笑,不做言语。 安王顿感心虚,而且他看了一眼王秀,见王秀连坐都懒得坐,就站在陆云鸿的椅子后面,把不耐烦和敷衍表现得淋漓尽致。 安王心里又不爽了,为什么他都上门了,王秀眼里还是没有他? 于是他冷声道:“陆大人不用牵扯旁人,徐潇和姚玉是同窗,送姚玉过来有什么好奇怪的?” 陆云鸿微微颔首,一副了然的样子道:“如此,有件事就要跟王爷确认一下了。” 安王有股不祥的预感,连忙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