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城镇又对疫情草木皆兵,好些人都开启了逃难路。
这件苦差晾了很长时间,没什么人愿意去,弄不好染上疫情人没了,尸体都带不回来。
我爹因为我被委派去竖城气的眼睛瞪红了,我家就我一个独子,而他又曾是陛下老师,陛下不可能把这苦差让来我做,他便知道这一定是我自己的主意。
他气得胡直抖,话也说不出,只手指点了我数下。下一刻便急着要进宫,说这事让我来做,不如他这个老骨头去。
我立刻义正词严地说,国家大义固然应在小家小义之上。
我爹颓丧下来:“你才十几岁。”
我说对,是该建功立业的好年纪了。
我上前拍了拍我爹的肩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阿爹,这事我不做,也有别人要去做。谁不是旁人的儿子呢?勿用担心,我自出生就有祥瑞在身,应当是百毒不侵,我去比旁人去要好,放心等我回来。上次秋行还说要把他妹妹介绍给我认识呢,我从来只听他讲妹妹,如今怎么也要回来见上一眼。”
我爹看了我一眼,突然就决定起了我的人生大事:“待你回来后,我便去柳府提亲。”
“……”我咳了声,“那倒也不用着急,至少得问问女方意见罢,您这欺男霸女的恶霸似的,也不怕坏了名声。”
我爹踹了我屁股一脚,让我赶紧去找我母亲。
母亲若知此事,肯定心里不放心,他让我得去哄哄。
我连忙应声,冲他混不吝地敬了礼,跑走了。
招财上次似被我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