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看得出你眼中的我。”瞎子继续叹气:“有一说一,你好好感悟这页天书,能对你的修行有什么好处倒是未必,毕竟和你的路子真不算很贴合,只能作为触类旁通的参照和心境的打磨。” 赵长河听出了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有其他好处?”“你看我的样子,想起了谁?” “······唐晚妆。” 瞎子再度“呵”了一声。赵长河板着脸不说话。 “所以这页天书不对应她,还能对应谁?”瞎子淡淡道:“你如果想治疗唐晚妆的问题,那世界上再也没有其他东西比这页天书能够带来的帮助更合适了。哪怕是你的回春诀都不行·· 赵长河一个激灵:“细说,为什么回春诀不行?我觉得回春诀效果相当牛逼啊,再练深一点怎么也不该治不了区区一条肺经吧?” “她并非所谓的伤了肺经,那只是人们基于表象得出的误解······她伤在更玄之神,不是身躯治疗可得的,否则区区一条肺经,你以为夏龙渊真连这都治不了?还是凉薄得这都不肯治?不至于便是为了让一个忠臣能干活儿,他也不可能不治,他再凉薄也不是傻子,纯粹是因为确实没有办法而已。” 赵长河道:“那靠这个天书,怎么治?” “她让你慢下来,贴近了自然之境。你也还她以自然,便是了。至于怎么做,天书在你手里,你不琢磨,你问我?” 瞎子的身影慢慢淡去:“金箔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琢磨的,这一页你也自己慢慢琢磨去吧,短时间内我不会再出现了,好自为之。” 赵长河总觉得瞎子这谜语人做的,纯粹是在报复自己琢磨金箔的过程。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