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波斯人方面,看到重伤倒地,挣扎几下就昏迷过去的薛西斯,也是急忙来抢夺。 双方这一会好像已经顾不得打仗一样,左右都只是为了那个昏死过去的人。 随着薛西斯的重伤,自然他们这一部军队也就地撤退,并且可以看到他们撤离的方向,并不是大流士的军阵! 中军之内! 于廉重伤! 皇甫竣重伤! 大梁的军中在这会已经乱成一团,军医们乱作一团,所有人都在竭尽全力的救治。 而此刻,暂时代替皇甫竣掌握这里最高权力的,是他身边的亲信,关少山。 “到底怎么样了!他们两个情况如何!” 揪过一个刚刚才从前面下来休息的军医,关少山冷冷的问道。 看他现在这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军医根本就不敢啰嗦,至于隐瞒两个字,更是没有可能。 更具他多年的行医经验,现在的情况其实非常明确。 皇甫竣受伤,显然比于廉更重,那枚铁锥已经透过了皇甫竣的肺叶,现在所有人都在用各种方法进行抢救。 最关键的就是止血! “只要能挡住不再出血,王爷就算捡回一条命来。” “于大人的情况其实也差 不多,但他是钝伤在身,只要等会再针灸几次,看样子就会苏醒。” “都能活?” 关少山现在之关心着一条。 可明显军医根本没办法保证:“大人,我们只能竭尽全力啊,您是知道的,再战场上受伤。” “那些兵器鬼知道都放了多久,上面是否淬毒都不要紧,关键是铁锈什么的。” “那玩意是药,可要是留在红伤上面,后果不堪设想!” “王爷,王爷他……” 后面的话,他不用说,关少山也能猜的出来,这一刻他觉得天塌地陷。 甚至他都想着是不是就现在,直接去给皇甫竣殉葬! 便是大梁压根就没有人殉的制度,可如果是她自己愿意,那么也没人可以左右他的想法和念头。 可惜! 他能这么想,但是不能这么作。 前线大军现在仍在激战当中,皇甫竣虽然危险,不是还没死吗?就算是已经死了,也不是他悲伤的时候。 唯有等到前线战争结束,沈安归来之后,他们这些人才有资格放声大哭。 现在,他要承担起军队的调动,包括对于前线的不计什么的,全都是他来掌握。 说真的,眼下关少山也觉得特别难 挨,他之前也并没有做过类似的工作,这一次纯纯是赶鸭子上架。 “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竭尽全力的救人。” “知道了吗!” 关少山说着双眼之中依然是杀气纵横,他真的很想派遣兵马追击薛西斯的队伍,抓住他们之后一个个的千刀万剐! 奈何,他却不能这么做。理性告诉他,这样做的后果,将会是他完全没办法承受的。 毕竟…… 沈安不允许中军随意出兵,再加上这一次薛西斯的人马能够突如其来的出现,那么谁又能保证,是不是还会有其他人也同样出现在这。 “我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我也不知道当下的解决如何。” “反正就是一句话,各位只要能成功,我愿意把所有家产都拿出来!” 不单单是关少山有这个心思,其他但凡是皇甫竣的心腹手下,也都能做出一样的事情来。 只是眼下,他们都有事情要忙。 于廉和皇甫竣同样受伤,这可是一件大事,军中瞬间就变得群龙无首,而沈安又在前线上。 所以不管这些将士们,平日里对于朝廷是什么态度,对于国家是什么态度。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都要万万 小心。 对于所有能够调兵遣将的统帅,都要加以严密监视,他们能理解最好,不能理解的话,也要默默承受。 毕竟现在是情况压在身上,实属非常。 眼下时刻,任何一个不配合他们工作的人,都可以被认定为存在叛逆的可能,那么特事特办。 过去可能还要调查一下,现在…… 屠刀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越用越锋利。 薛西斯的逃亡军队中! 此刻它以经按照原路返回,但是其目标却是在遥远的北方,一个脱离了波斯控制的小地方。 当地本身就是薛西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