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兄,你看!
太阳快落山了,这景色真美啊!”
二人先是去选了两匹性格温和骆驼,适应了一会儿。
但卷耳觉得在骆驼场跑没什么意思。
于是二人来到了现在这个边缘的沙漠。
祁周行虽然面上看着冷,但实际卷耳无论做什么,他都没有第二句。
这一路,卷耳对他的好感值蹭蹭的往上涨。
卷耳骑着骆驼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跑着。
驼铃声,声声入耳,带有了一丝异域的风情。
卷耳想着,若是此刻她能穿着一身楼兰服饰那气氛简直就绝了。
但她现在只能还是一身男装。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说的就是这副景象了吧?
三师兄,这景色也太好看了,我若是能画下来就好了。”
祁周行骑着骆驼在后面跟着,眼睛一直盯着卷耳的背影。
听了卷耳的感慨,也没有回话,只是弯了弯嘴角。
这时对面来了一支商队,为首的人看见卷耳老远的就打起了招呼
“陆老板?这么巧啊!”
卷耳仔细看过去,发现来人很面生
“恕我眼拙,不知您是?”
对面的人说话间就来到了卷耳身边。
见卷耳没认出也不生气,自我介绍道
“陆老板不认识我也正常。
昨天早上咱们在瓷庄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昨天我见您事情颇多,就没跟您打招呼。
在下蔡锡范!是蔡家商队的当家的。”
卷耳昨天还真没注意店里都有什么人,但听了这话也知道对面这个肯定是店铺的主顾。
也换上了一副笑脸
“蔡老板,久仰!
您昨日不是才进了货,今日这是?”
“唉,不瞒您说。
陆老板,咱家的东西质量可太好了,款式也漂亮。
就是这货啊有些供不应求。
我们这些小商队每次要进货都得抢才行。
所以,我寻思着能不能跟您谈谈特供的事儿?”
卷耳对于边关的铺子基本属于甩手掌柜的状态,哪里敢谈。
“是这样,蔡老板!
我呢也很希望能与各位老板进行长久的往来。
但这边的生意都是王管事在管着,我贸然的插手不太好。
这样,我晚上回去问一下王管事具体的情况。
如若可以的话,到时候联系您可好?”
蔡锡范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仅凭一两句话是不可能得到什么利益的。
所以依然态度良好的回着话。
“陆老板您是贵人,哪能让您联系我。
这样,我明日正好还要去瓷庄拿些货。
无论您是怎么想的,都可以告知我。
一切都可以谈!”
卷耳同他又客气了几句,他才告辞。
看着蔡锡范走远后,祁周行才开口说了话
“看不出你年纪不大,生意做的倒是不错!”
这事儿暂时看来确实也算是卷耳的强项,但该谦虚还是要谦虚的。
“都是父母留下来的基础,我不过是守住本业罢了。”
祁周行听后,眼神中充满了玩儿味。
“守住本业?据我所知,通商才不过两个月吧?
你爹娘看的够远的!
不过你本姓文,现在被称作陆老板,你爹难道不会不高兴吗?”
“他高不高兴我哪里知道,早就入土的人了。”
说完这些,卷耳才觉得自己说的太快了。
祁周行听了不会尴尬吧?
没想到祁周行并不像电视剧中演的那样说什么对不起。
而是一副很嘲讽的表情
“有些父亲,活着还不如死了。
好歹你父亲对你和你娘都很好。
这些就够了!”
卷耳一下子想起来了麦子之前说的祁周行是随母姓的事。
看来,他的生身父亲一定是做了什么令他伤心的事。
卷耳不欲继续这个让他不开心的话题
“师兄,也不知道府衙那边怎么处理那些匪徒的,要不咱们去问问?”
卷耳他们换了马匹,到府衙时已经灯火通明了。
但此时府衙内还是闹哄哄的。
“祁公子,你们来了?”
说话的是昨日一起参与剿匪的一个衙役。
他昨日亲眼见到祁周行几招就放倒了这些匪徒的老大。
一把软剑看着不起眼,但他知道只要祁周行想,三招之内结果一个人的性命就像玩儿一样。
人都是慕强的,这个衙役也不例外。
所以时隔一天他见到祁周行,他满眼都充满了崇拜。
祁周行‘嗯’了一声,无意攀谈。
但卷耳看着忙忙碌碌的衙役询问道
“你们是审了一天吗?
还没有审完啊!”
那个衙役之前也见过卷耳一面,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依然毕恭毕敬的回答。
“公子说笑了,五十几个匪徒哪里有那么快。
不瞒公子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