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才罢休。
后半夜卷耳就后悔了。早知道顾不晚睡觉这么个死德行,她当时说破天自己也不能和她躺在一张床。
打呼噜也就算了,怎么还打把式?
怪不得她说她睡外面不怕掉地上。合着她往死里挤着自己。她们两个人现在都挤到了床的最里面,连三分之一都没占上。外面再睡两个人也睡得下。
第二天卷耳顶着浓厚的黑眼圈接到了顾衍之派人传的消息,说早饭后要带她去陆宅。卷耳困的坐在马车里直打哈欠,连第一次出门的兴奋都没能盖过困意。
蔡嬷嬷心疼的扶着她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睡一会儿吧,卷耳。到了我叫你。你昨晚这是没睡觉吗?怎么眼下青成这样!”
“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
随着马车的摇摆,卷耳浅浅的睡了一会儿。
“卷耳,我们到了。可以下车了!”顾衍之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卷耳以前认为,燕王府算是武将出身。那燕王府的公子哥儿们怎么着出门不都得是一匹烈马,一根马鞭肆意奔腾。
结果出了二门,两辆马车在门口停的那叫一个稳稳当当。甚至他顾衍之的马车都不是在大门口等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