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提示音在她脑海里炸了团烟花,池哩微张唇,眸底闪过震惊,继而弯起眼眸,璀璨的像藏了满天星河。
那种喜悦,充满了向往。
猝然,她下巴被抬高,男人俯身狠狠吻住,喉结吞咽的弧度猛烈张扬,她双手落在他手臂上。
这个吻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池哩被男人抱着离开时都能听见起哄的声音。
特别是牧朗的,喝高了有股不怕死的劲。
“大家给祁爷让让道,它赶着去办事呢。”
“没几小时完不了。”
“……”
池哩尴尬的脸都红了,大白天的还是绿色场景,他嘴里的话就荤了。
白色雕花大门旁,就在快消失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体型威猛的男人又低头吻住女孩的唇瓣,拽在他领口处的手嫩白又显得如此渺小,如此有性张力的一幕把人脸都看晕了。
曲之意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眼中有着浓烈的羡慕,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旁边的季礼让。
和他说话间,又不动声色的将手心那个手工做的黑色长脚巧克力圆型,带着手脚的丑娃娃丢进他口袋。
还是之前突发奇想和朋友一起做的钥匙扣,不过有点丑又想不到送谁,丢进他口袋里,说不定他觉得特殊就给留下了。
要是丢了也不可惜,毕竟是次品。
“哎,他们都结婚了,你什么时候同意做我男朋友?”
话落,她半眨眼又有意的撩拨,奈何不解风情的男人只是淡淡瞥过她,喝了口酒侧过身与旁人交谈。
曲之意泄气的撇撇嘴,坐在椅子上,托腮看着季礼让那边,西服黑裤,配上金丝眼镜,唇角留有淡淡的弧度,和善中却透着隐秘的晦暗。
瞧起来就一斯文败类。
也真挺难追的。
婚礼现场庞大奢侈,随处可见服务员,这时有服务员端着盘子要补上新的饮品。
摆放期间见曲之意一直盯着一杯,他贴心的将那杯放至她手边。
曲之意看了眼,直起腰身,肩膀处的发丝散落在手臂,“啊…我草莓过敏。”
服务员拿的是一杯含带草莓的果酒,她从小就对这类水果敬而远之。
可忘不了那时候自己肿成猪头还带着麻花的脸。
服务员将饮品摆回原位慌张道歉。
曲之意笑了,“没事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身后有道目光在注视着她,等再扭头去看,男人还是之前的神色,与旁人相谈甚欢。
她垂下眼睫,无聊到抠手。
不多时,服务员上来把草莓果酒给撤下去了,邻桌的也是。
曲之意微微诧异。
房间内,池哩被男人抵在门上亲,这会走廊都没什么人经过,除了几个守着的雇佣兵基本都在婚礼现场。
池哩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握住拳头砸向男人,“唔……”
察觉到女孩的抗拒祁砚峥松开唇,一条银丝在空中斩断。他眼眸潋滟,滚起浪潮,扣在女孩腰背的手掌温热有力,轻轻一按,肌理贴合的距离更近。
婚纱裙摆很蓬,他曲膝分开她的腿,修长遒劲的双腿两侧搭着银白色纱裙,女孩靠在他怀里虚弱喘气,画面陡然旖旎。
尤其是男人被欲望吞噬的黑眸,沉如墨,深情与妄念交融,迸发出最为炙热的火光。
他贴近她的鼻梁,女孩眨眼间睫毛轻扫脸颊,撩起痒意,他喉结一滚,手指搭在领口处,顷刻间,领带被扯落,掉在她叠起的裙摆处。
池哩眼眸有未褪的迷离,意识到男人的手已经绕到拉链处,那点带着凉意的触感瞬间刺激肌理,她轻哑道:“别…”
男人并没因为她的拒绝而停下,拉链缓缓往下,他贪恋的抚摸女孩那对漂亮的蝴蝶骨。
细长的指尖沿着边缘描绘,又……
池哩手扒住露了一半的抹胸,面含羞意,瞪他的眼眸氤氲层水汽,有些恼。
殊不知,这双含春泛羞的眼这般望着他,更媚,让人愈发按耐不住。
妖精似的,美艳媚瞳,撩的胸口燥热深沉。
只想让他将绸缎全剥开。
祁砚峥狭长深邃的凤眸勾出几分缱绻,注视着她,只用眼神就轻而易举描绘出女孩风情的万般姿态。
他喉结一紧,额头的青筋鼓起,池哩觉得他扑撒在脸上的热气更烫了。
就连周身的空气都变的潮热。
尤其是这样近距离的对视,暧昧到无法言说。
祁砚峥看她的眼神,是赤裸的,仿佛她身上的那层束缚已经剥开,站在男人眼前任由欣赏。
联想到这,她锁骨处都激起酥麻,受不了的偏过头,拢紧胸口的布料。
“你…”
“我想 z”
“!”
池哩长睫颤抖下,面对他如此直白的话语有些惊住,唇瓣蠕动几下,耳根已经转变为殷红。
猝然,腰窝被勾了下,痒痒的,她瞬间软下去,手指都有些无力。
祁砚峥圈住她的腰肢,往下,女孩已经抓不住那点布料,袒露出的春光是一场视觉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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