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堵墙,脚步声愈发近,池哩被吻着,手无力挣扎,这回是浅尝而止,被放开后,池哩呼吸变的紧张,呼吸都不敢大声,整张脸爆红。
心跳随着那对情侣调笑的说话声变的更快,池哩脑袋晕晕的,并不想被别人发现。
眼前这人又往下弯腰,池哩及时堵住嘴,男人湿润的唇瓣吻在掌心处。
似不满他脚动了下,发出丁点动静,外面的声音也停了。
“奇怪,有人吗?”
“刚才有只猫好像跟进来了,估摸是在乱动,宝贝别管,今晚用这个怎么样?”
“你…讨厌”
“……”
室内小情侣依旧在调笑着,停留的区域离池哩这块远些,心口稍松,她睫毛颤的厉害,攥紧衣角。
祁砚峥掰下她捂嘴的手,唇瓣贴在耳廓处,声音低哑轻飘,“不想被发现?”
池哩点头。
其实在这对情侣进来时出去可能还好些,可他们已经躲起来了,现在出去不得尴尬到抠烂地板。
再说她…才不想被别人知道进来这种地方,还带着男人一起,多奇怪啊。
女孩垂着头,羞红的脸颊像打上腮红,红唇抿着,牙齿在咬唇肉,娇羞的小模样格外动人。
祁砚峥捏起她下巴,故意使坏在耳边吹了口热气,她羞愤瞪他,他勾唇,声线喑哑咬在耳廓,“不想被发现就乖乖配合。”
池哩瞪大眼明白他的意图,来不及躲唇就被堵住,他刻意厮磨在唇瓣处,舌尖勾缠着,惹的她背脊酥麻,身子发软下意识将手撑在他肩膀站稳。
不似以往般猛烈,狭隘的空气中,她抵在墙上,被迫承受着男人温柔撩拨的亲吻,点到为止却不深陷的触碰才更磨人。
对面的墙是散发银光的锁链,被十字架封锁着充满禁忌感。
祁砚峥睁眼看着眼神迷离,由于克制忍出薄汗的女孩,黑瞳染上水汽挑动出勾魂的媚态。
他浑身燥热,这会也分不清是在磨谁。
索性不管,刻意制造出动静,他们这侧的遮挡黑布被他挑起,外面的人自然看见了。
没多久,那对情侣被请出去。
玻璃门彻底合上,池哩被提着到黑色桌子上,细嫩修长脖颈往后仰,随着吞咽弧度颤抖,画面萎靡。
四处无人,祁砚峥手掌捧住她的脑袋,俯身侵略女孩发出的每声呼吸。
……
逗弄到最后唇边余留丝银线。
池哩无力喘气,像经历了什么刑罚脸颊红润滚出汗珠,领口斜滑到锁骨处,头靠着男人跳动的胸膛,小手在他掌中。
绝对占有的姿态,她只要抬头就能迎上男人布满强占欲望的赤瞳。
额头青筋暴起,压抑住由心而发的情欲,祁砚峥低头吻下女孩头顶,给她整理好衣服。
待她呼吸顺畅才将人放到地面。
下地那刻池哩腿麻险些站不稳,还得扶住他的手臂。
头顶响过声低笑,她抬眼,撅着嘴眼眸恼怒,她舌头现在都是麻麻的,这男人还笑话她。
“你……坏”
发出那个你后中间沉默几秒她才说出那个坏字。
其实她想骂人来着,祁砚峥就是个色胚,就是只狗,整天就知道舔来舔去,不用分场合就亲人。
对于女孩的恼怒祁砚峥没放在心上,重新牵起她的手,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刚才本只想逗弄,故意磨她,要她主动伸舌头,结果自己先忍不住了。
池哩被他牵出来,出门就看见站在店旁当门神的单栗和乌廉,画风一度诡异。
她甚至怀疑这俩人和她一样是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店?
直到看见他们耳廓都泛红,虽脸色如常却还是能察觉到尴尬。
池哩头垂的更低,不自在揉下发烫的耳垂。
小步跟着祁砚峥走,他步子也不快,而是饶有趣味瞧她这羞劲。
闹这么一出该买的礼物还是得买,为了防止出洋相,池哩让祁砚峥自己选店。
走近一家池哩一眼看中条领带,摆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估计价格应该不便宜。
尤其是这样式,骚里骚气的配骚男人。
绝了!
“砚峥哥哥,我觉得这个特别适合你。”
女孩手上拿着条棕色花纹领带,上面由金丝勾着渐变黑小花,骚包的款式向来与肃冷高雅的祁砚峥不符。
池哩无辜眨下眼,“你不喜欢吗?”
她嗓音咬低,试探的询问还带着些失落,倒像是他在不知好歹了。
乌廉看着眼前这幕,晃了下手中的袋子,抓太多轻微的弧度就掉了好几个,弯腰去拿又一个掉了。
低骂声继续去捡。
身侧传来笑声,单栗双手抱胸看着略显狼狈的人,大发善心说:“叫姐姐就帮你。”
“妈。”
他干净利落这么一喊。
单栗翻个白眼,好心将地上的袋子捡起来挂在他脖子上。
她身高一米七五,伸手能够到他的脑袋,拍了下,乌廉脸瞬间阴沉,这动作…把他当狗玩呢。
单栗挑眉看向那边僵持的气氛,“你说祁爷会同意买那条花里胡哨的领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