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动,那个女人来头不小,我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很蹊跷。” 盛九辞锁着眉,然后迅速写下方子递给贺六:“你去抓药,给姚五熬药,他这个毒,得解两三天。” “好,我这就去。” 一直忙活到了后半夜,盛九辞才将所有的银针取下来。 黑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了,药也给姚五喝了下去。 他惨白的脸总算是好了一些。 待到第二日清晨,姚五才苏醒过来,只不过浑身乏力虚弱。 “姚五,昨夜,你追那女子去了何处?” “她...她当时往一片树林跑去。” 树林子...... 盛九辞神色极差:“她是故意的,故意把你引开,伤了你!” 话毕,她反应过来什么,脸色猛地一变。 “不好。” 盛九辞急忙跑出铺子,正和赶来的古镰启相遇。 “公主!” “是不是出事了?” “城西又出现了一起命案,死的是一个十五岁妙龄少女,死状凄惨!”古镰启道。 “果然,昨夜是声东击西!”盛九辞锁着眉心:“古将军,这几日要加强戒备,对方来势汹汹。” “公主也要万分小心!” “我知道,辛苦你了。” 古镰启露出了一抹笑容:“不辛苦不辛苦。” 他看向盛九辞的目光里充满了爱慕。 待他走后,盛九辞回头吩咐贺六。 “我们必须要把这个人给引出来。” “姑娘想到了法子?” “对方现在肯定得意忘形,自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盛九辞冷笑了一声:“我偏要让她知道,在这里,她什么也不是。” 她有一种预感,背后之人,或许是冲着她来的。 也许,是故人。 “去找几个妙龄少女,接到铺子里来,最好让消息散播出去,然后我们的药铺正常开业。” “属下这就去办。” 盛九辞仰头看着天,心中不免有些惆怅。 思念无限放大。 以前遇到困难,萧凌宴总是第一个出现。 她也不想如此依赖他,可是已经习惯了。 萧凌宴,你都把我养刁了,这两天也没给我写信,臭男人! 她在心里暗骂道。 皇宫 “皇上,南甸那位又给公主写信了。” 太监总管将信递上去。 苏锦延打开一看,上面只写了一句话:阿辞,为什么不回信? 苏锦延:...... 这和孤认识的萧凌宴不是一个人啊! 他将信丢到一边,不想管,谁知,太监总管又掏出一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