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脚步也诡异地更快了。
降谷零回来时,瞳孔蓦地紧缩。
琴酒正坐在望月泽对面,脸上戴着防毒面具,拨弄着昨天带回来的药。
见降谷零出来,他的神色添上三分讥嘲:“大清早上就去洗澡,波本果然与众不同。”
“毕竟昨晚我麻烦他许多。”望月泽心平气和地解释。
琴酒不冷不热地看了望月泽一眼,神情意味深长。
近来总是控制不了自己思想的降谷零秒懂了:“戴这个干什么?”
“你不知道?”琴酒反问。
不知道你们昨晚还“麻烦”到需要早上洗澡?
望月泽递过去一个防毒面具:“这个药效比较厉害,碰触到会有副作用。”
哦,假性发烧。
降谷零想起来了,他将面具戴上,站在琴酒背后眉头微蹙。
琴酒验完了货,指尖捻起一点药粉:“重量不对。”
他的唇角噙着冰冷的笑意,手已经压在了枪柄:“卡慕,怎么回事?”
“不小心撒了一点,你看我的状态应该也知道了。”望月泽无奈地回望。
……啧,还是太嫩了。
琴酒皱了皱眉,慢慢将手放下,语调拉长:“老大有件事要你们去做,也给你们派了个新人,你们负责他的考核。”
望月泽一愣,心说不是吧?
“进来吧,莱伊。”琴酒的目光定在望月泽脸上,唇角的笑容愉快地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