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了一句,沒人理我,我又喊了一句:“我带你的法师妹妹來了,洋子你哪窝着呢。”说完了又看了看四周,四处转着呢,看见一个凳子倒地了,我看见了以后,冲着那个方向过去了,洋子扶着凳子靠在那,盯着我看,脸通红通红的,我见过喝酒上脸的,沒见过可以上的这么夸张这么明显的, 我过去踢了他一脚:“你他妈的,神经病,大晚上不让我睡觉,还跑过來给你擦屁股,草,我他妈跟这个地方,也是有缘。” “这个地方怎么了。”我听见老板的声音,回头看着她乐了乐:“是挺好的,别误会。” 老板娘看了我一眼:“赶紧吧,给他收拾收拾,带他走,这儿我自己收拾吧,不用你们几个小屁孩來了。” 我乐了乐,抗起來洋子个胳膊,洋子冲着我问了句:“小燕呢。” 我听见了问他:“什么小眼,还他妈大眼呢,走。” 洋子抱着桌子腿:“除非我家小颜给我打电话,要么我哪都不去,我等着我的法师妹妹。” 我听完了以后,琢磨了琢磨,明白了点什么,看着洋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家法师妹妹,怎么就抛弃你了。” 洋子眼泪就留下來了:“颜她病了,要去美国治病了,今天刚打电话跟我说的,好象病的很严重,我这个可怎么办,她也不告诉我什么病,我好想她。” 我一听回答道:“原來是网恋,你见过她本人么,她是哪儿的人。” 洋子睁着眼,看着我:“沒有,沒有见,我们不用见,我们有各自的感觉,尽管是网络,但是我发现我真的离不开她了。” 我踢了他一脚:“回家在做梦去,走了,连是哪儿的人都不知道,还bb啥呢。” 洋子想了想:“放屁,她是四川的,你根本不懂,你不懂,你们都不懂。”说完了拿起來一个空酒瓶子喝酒,喝了会接着喊:“我要去四川,你们都不懂,你们都不懂,我要去四川找她。” 我瞅了他眼:“恩,你懂,你懂你去四川。”看着他泪眼汪汪的,我也沒脾气,也不敢笑,怕我笑了以后,这个喝多的人,跟我兑了命儿,那我不亏大了, 我蹲下來,抗起他个胳膊:“行了,行了,那我送你回家吧,不对,你家也回不去了,回臣阳家吧,别在吐我身上,要吐先去吐个够。” 洋子搭着我肩膀:“我哪也不去,我就想去四川,你们不懂,你们都不懂。” 我拍了拍他后背:“知道你懂,行,行,走,带你去火车站,咱去四川,咱去吐鲁番。”抗着他在酒吧老板无奈的眼神下,出了门,到了门口我们俩等车,大凌晨的,哪有车啊,等了半天,又怕他着凉,最后摸兜里找烟的时候,想起來波音747的那个司机了,下了很大决心,打通了电话:“叔,小木偶门口,我要回家,我是刚才你拉过來的那个人。” “好的,我在国道上呢,刚接了个远程的,等等,马上就到了”说完了就把电话挂了, 我算了算,这里属于中心地带,他在国道上,我们周围的国道,就那一条,怎么也得照着20分钟全速飞行,才能到吧,正想着,洋子又吐了,我给他拍了拍,正想回去敲门呢,那铁门又开了,酒吧老板拿出來瓶矿泉水,递给我:“要不回我那去吧,晚上你们俩老爷们去外面凑活一下,打不到车吧。” “打到了已经,20分钟吧,就该到了。”我回答道, 酒吧老板起來看了看,对我说:“是不是一个绿色夏利。” 我抬头:“你怎么知道。” 她笑了笑,站直了,用手指了指:“那边,飞过來的那个”我转过头去,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的时候,那车已经停到了我们旁边,车门已经开了, 酒吧老板看了我眼:“这车,你也敢做,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都爱玩刺激。”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才大我们几岁,别老以成年人自居,还有,不是想玩刺激,大晚上3点,不对,现在都4点多了,咱们这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打别的车,很不容易打到的。” 洋子在旁边笑:“我就喜欢这样的,有感觉。”说完了踉跄着就走过去了,开门就上车了, 我看了眼酒吧老板:“他要是不喝这点酒,把齐浩的胆子借给他,他也不敢上。” 酒吧老板看着我问:“谁是齐浩。” “沒事,走了,拜拜。”我说完了以后也开门上车,冲着司机说:“叔,刚才接我的那个地方,我们不急,麻烦你开慢点” 司机看了我一眼:“不行,你这哥们别一会儿吐我车上,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坐好了。”接着风驰电掣, 到了臣阳家楼下,我扶着洋子下了车,拿出來20块钱,给了司机,结果这个司机冲我笑了笑:“这次给10块就行了,老顾客了的以后叫我吴师傅就行,24小时在线。”说完了找给了我10块,车就开走了,我在原地楞了好一会儿, 听见洋子喊:“妈的,冻死我了,走不走啊到底。” 我看着洋子:“你他妈不是喝多了么,还能知道冷呢。” 洋子瞪了一眼我:“废话,你当我是齐浩啊,喝多了啥都不知道,草他妈的,又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