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温和半分,手一松,直接掐着她的肩膀,用力一翻。
南诏王毫无反抗之力,直接被迫转身,被死死压在她的王座上,她还没有偏头求饶,就感受到有人用力咬住她的腺体。
“嘶……”
她疼得出声,眼尾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后急忙挣扎,却被一巴掌按住后脑,妖艳面容死死贴在王座上,印下繁琐复杂的花纹。
强势而暴戾的信香涌出,一如她本人般霸道,直接与之结契。
南诏王心中绝望,又一次暗骂疯子,她叶危止就是个疯子,早知如此,就不该私自谋划……不,她就不该带人赶去边境,招惹上叶危止,如今好了,对方为了防自己,连结契这一招都使出来了。
犬牙尖锐,咬出血痕,信香交融在一块。
呜咽的声音,在剧烈疼痛下的泣声,南诏新上任的王,就这样被敌国的将军按在她的王位,留下深且重的咬痕。
血珠从伤口冒出,在线条姣好的肩颈处留下诡谲怪诞的花纹,华丽的衣裙被揉乱,纤长的腿脚曲折,试图挣扎又被人曲腿压住。
衣衫被扯破,常年握刀的手掌粗粝,在细腻肌理上留肆///虐的痕迹,几乎没有停顿就直接探入。
幸好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早在赶来南疆的路上,胆大包天的南诏公主早就无数次遛进武安君的营帐,一次又一次留下自己的信香。
南诏王呼吸散乱,在对方松口时就转身回头,咬住对方的唇。
既然无力阻拦,那就就此沉沦,借机讨要好处,南诏的公主没有中原人废拧巴、矜持,她翻身抬腿勾住叶危止的腰,浓郁的信香将两人包裹。
放///浪又如何,荒唐又怎样,中原人才需要考虑那些条条框框,她们南诏人只要片刻的欢愉。
王位被打湿,发丝交缠在一块,门外的守卫自觉往远处走了一米,堵住耳朵,屏蔽那些个从门缝中溜出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大殿里的声音才停。
那些个护卫对视一眼,默契地继续站在原地,没有再回到之前的位置。
里头被丢弃的尸首已经僵冷,眼底的惊恐不曾随时间流逝的削弱,反倒越发骇人。
再随着台阶往上,南诏王被横抱在叶危止怀中,双臂勾着对方脖颈,声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欲///念,不断地向对方讨着吻。
“大人、过几日就要走了嘛?”她像在念念不舍,抱怨着情人的无情。
另一人半阖着眼歇息,不曾为对方的百般撩拨低头,也没有阻拦,唇角还有一丝淡淡血迹。
“怎么,你舍不得?”她懒懒反问。
“怎么会舍得,你们中原人不是总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南诏王贴着她唇角,指尖还在对方耳垂上揉捏。
“若是大人离开,我不知要等多少隔秋天,才能把大人盼回来。”
这话着实虚伪,她不知心里多期盼着叶危止离开,好让她有足够时间完全掌控这个国家,而不是像如今一样,做个名不符其实的傀儡王。
叶危止“呵”了声,语气淡淡道:“再过段时间。”
南诏王顿时僵硬住,眨了眨眼就道:“还要过段时间?”
“你不是舍不得我吗?”叶危止微微掀开眼,露出逗猫一般的神情,反问:“我多留一段时间怎么了?”
南诏王讪笑一声,忙解释道:“大人的正事要紧,您消失了那么久,大梁那边不知会如何想,还有您的那个小侄女,恐怕要急得发慌了。”
提到盛拾月,叶危止眉眼稍柔,懒懒道:“她倒是个乖孩子。”
南诏王不禁暗自腹诽,嘴上说着疼爱,结果连对方派来的探子都不理会,那么长时间,愣是半点消息都不肯透露给她的好侄女,让对方急得半死。
叶危止斜眼瞥了她一眼,好似看出她心中所想,只道:“陛下已派兵往南疆赶来,里头有几人深得我家小九看重,差点成了我的干女儿。”
南诏王闻言,笑得花枝乱颤,调侃道:“没想到是武安君大人的义女要来?拿本王不得派人好好招待,尽到干娘的礼数。”
叶危止语气依旧,就道:“确实得让你好好招待一番。”
她掌心在对方腰间摩擦,继续道:“她们得拿几个军功回去,你明白吗?”
南诏王笑容一滞,继而露出苦涩之色,可怜兮兮道:“我们南诏不剩下多少人了。”
叶危止却不理会,直接将人推开,边起身边道:“等她们挣够军功,我就走。”
话毕,她直接踏阶而下,大步跨过那尸首,径直往大门走出。
不远处的护卫纷纷跟随在她身后。
瘫坐在王位上的南诏王面色变幻,最后露出几分愤愤的咬牙切齿,嘴唇开合,像在咒骂。
再看外面,有人上前一步,向叶危止低声道:“大人,那些人已被我们全部拿下。”
叶危止眸光微动,没有丝毫犹豫地开口:“解决干净。”
那下属却有一些踌躇,道:“若是如此,这南诏王手中便再无可用之人,南诏国也成了名存实亡的空壳子。”
叶危止神情冷然,道:“哪又如何?你只管将我们的人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