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殷笑的讽刺,眼看着温容眼底露出疯子一样的癫狂。
“如果她知道你的一切,发现你那些完全见不得光的手段,知道你像是恶魔一样侵蚀着她的生活和人生,企图控制她的所有,让她成为你一个人的禁脔,她还会爱你吗?”
从未有一个人,看穿了他的全部心思,温容咬牙道:“她会。”
臧殷勾唇,“欢色是你的全部吗?庆久是你的全部吗?你从未让她见过真正的你。你怎么就能肯定,她会爱你?”
他每说一个字,温容的情绪就更失控一些。
温容五指合拢,杀意尽显,臧殷却毫不畏惧地挑衅。
“天下间,你和我最像,连修炼的功法都几乎如出一辙。我们的心是脏的,手是肮的,这具皮囊也是脏的。你就该和我一样,下地狱!”
温容彻底爆发,内力涌动,手掐进臧殷的喉咙里。
“我要杀了你!”
温容出手的瞬间,青酒赫然现身,一掌拍在他的后心。
“千岁爷!”
镰仓提醒之时,青酒手中一枚黑色钢针已入温容身体。
臧殷双手猛地扣住温容的双手,强大的内力犹如海水一样滔滔不绝地涌入他的身体。
臧殷低声道:“疯子就该有疯子的活法,本王就是要你退无可退!”
温容心口一滞,血脉逆行,他连日来压制的内力,瞬间伴随着臧殷的内力开始疯狂游走。
镰仓瞬间拔剑,青酒出手挡住,冰冷道:“萃心针,南疆至宝之一,能强迫蛊虫休眠,控心蛊也一样。王上如今,不会杀驸马。”
“你懂什么!”
镰仓下手狠绝,逼得青酒连连后退,“镰仓,我不想和你交手,你最好冷静,这是保护驸马最好的方式。”
控心蛊休眠,媚骨生香定然会再次复发,温容恐怕一年的时间都活不了。
镰仓眼睛渐渐赤红,青酒低咒了一句,“都是疯子。”
青酒剑蒙的一收,指尖一转,指刺思镰仓眉心,“你冷静!”
镰仓避开,怒吼道:“你们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咳……”
镰仓不要命的反击,青酒喉咙一涩,咳了一口血,“媚骨生香只要有足够的内力,就能暂时压制,你没必要……”
“你们有没有问过温容要不要?”
青酒一愣,镰仓一剑刺穿他的肩头,“为了压制媚骨生香,他受了这么多醉,你们却轻易就要他放弃,真是够狠的!”
嘭的一声巨响,传功的臧殷后背重重地撞到了墙上。
他身体一僵,半晌才慢慢擦掉了唇间的血。
温容发鬓早就散开,他站在原地,此时的他明明和往常一样,但这张脸却仿佛被揭开了薄雾,变得如此耀眼,简直无法描述。
此时,他赤红的眼睛盯着臧殷,出手就是完全的杀招。
控心蛊彻底休眠的瞬间,温容的身影便如同鬼魅一般,臧殷竟都慢了片刻,脸上瞬间被指尖割破。
他察觉到温容身上不受控制的磅礴内力压过来,他狂笑道:“那个疯子的传人就该是疯子,这才是你!”
温容眼底猩红散开,五指合拢,转眼就扣进他的心口。
“臧殷,你该死!”
媚骨生香发作,通体炽热,每日美过一日,直到艳绝之日猝,最多不过二十四。/
臧殷看着眼前仿佛瞬间绽放的绝美容颜,讥笑道:“本王知道你害怕什么……你怕烈九卿只爱你这张脸,爱这张不属于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