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茗薇,云诗柔,你们这两个贱人!一个欺骗本宫,克扣本宫的药物!一个瞒着本宫,偷用本宫的药!”高阳公主气得想打人,她不允许自己的颜面被邬茗薇和云诗柔踩踏。
皇上与夜楚鹤先是惊讶,后是沉眸。皇上气得咬牙,邬茗薇竟然敢动他儿子的药,真是缺德!他让邬神医父女在太医院工作,是为了治楚鹤的病情,而不是让他们为私心而做些见不得人的小偷小摸的举动!
众又吃瓜了:原来邬茗薇一个神医女子还会偷药!
邬神医父女的名声再次出现破裂。
云沐九扭头看向皇上,“皇上,不能再拖了,尽快解决了。天色已黑,大家忙了一日也累坏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天色早就黑成一片了。曹家人吩咐下人早就点起了灯盏,侍卫们也都举着火把。
皇后凤眸严肃,正色说道:“邬姑娘,云二小姐,证据皆在,你们偷药事不可狡辩了!”
皇上看着高阳公主和邬茗薇,一脸不耐烦。
高阳公主无暇再理会药被偷的事情,现在保住自己要紧。
高阳公主急声:“皇上,不关我的事!都是邬茗薇与王苟私通,我只不过是被邬茗薇害了,是她拉我与王苟接触的!”
“是她推我入浴桶的!”
高阳公主见事情败露没有挽回的余地,只能在最后关头将全部办法推到邬茗薇身上。
大家并不相信高阳公主的说辞,但高阳三人被抓奸前的场合,并没有人有现场的明确证据。
云沐九也知道皇上为了皇家的颜面,是绝对不可能将高阳公主下嫁给一个乡野莽夫的。
此外,高阳公主与曹驸马的婚约还摆在明面上。她说给高阳公主赐婚就是想给皇上等人添堵,恶心高阳公主与曹家一把。
高阳公主指责道:“邬茗薇与王苟相好,他们两人偷情却连累了我…我不认识王苟!”
云沐九给遂溪一个眼神,“动手。”
遂溪单手拽起王苟的领口,单手撕开王苟的衣袖,王苟的肩膀处露出了一个三角梅的印记。
夜萧寒出声道:“这不是高阳公主府邸侍卫与男仆专有的印记吗?”
在如今的社会环境下,好些达官权贵的人家往往会有一个府邸印记。比如就像是要培养一批死士,每一批势力其名下的死士都会有不一样的印记,这些印记就是他们身份和出身的一种象征。
见夜王发声,其他人亦跟着附和。高阳公主府的人都会有这个印记。
云沐九微笑:“高阳公主是认识王苟的,说不定交情还不深…”扭头瞪向王苟,“本王妃问你话,你说呢?”
云沐九看人的眼神就像是看死人,王苟自知现在是死局,无法再依靠高阳公主。
“夜王妃,小的是高阳公主府邸的人,经常在后院打杂。”
“王苟,本王妃给你个活命的机会,说出更多你知道的事情。”
“王妃,高阳公主平时有什么事亦会吩咐小人,有时高阳公主看那个侍女不爽,就会将其送给小的。小的会殴打侍女到听话为止,亦会…”后面的话王苟没有说出来,但众人也明白他的意思。看着王苟那副猥琐的模样,就知道这种人是做什么勾当的了。
云沐九笑了:“高阳公主,你艳福不浅,身边有王苟这样能干的人。只是,你撂了曹驸马和曹家人的面子呢。”
曹驸马等人早已脸色铁青,夜王妃的意思是高阳公主跟府上的男子关系不浅,可人家说的也没错。
高阳公主平时就作风浪荡,加上又留王苟这种人在身边,可不就是与人常常有染吗!
高阳公主可以否认刚才与王苟做了什么,但是没有办法否认她平时私底下的风气是多么的浪荡。
皇上头疼的扶额,曹驸马已经是高阳公主的第四任夫君了,可不能再让高阳闹事毁了这桩婚事。要是高阳再纳驸马,岂不是丢尽皇室脸面?
皇上轻咳一声,道:“一则,邬茗薇愧对神医女子称号,克扣病人的药物,无医德可言,废除邬茗薇在太医院行事的权利。”
“二则,邬茗薇人品卑劣,不仅屡次想插手夜王与夜王妃的婚事,还几次想陷害夜王妃。今日陷害夜王妃不成,又私下与男子私通,有辱风气。”
“故朕将其杖责三十,另赐于王苟为妻,驱逐出宫生活。邬茗薇与王苟二人不得违背朕赐的婚事。”
“皇上!”邬神医父女感觉天都要塌了,齐齐磕头恳求皇上。王苟连给夜王提鞋都不配,怎么可能是一个夫君的好人选!
皇后白了父女二人一眼,“皇上已经下令了,你们不可在此喧哗。”
王苟磕头谢恩,笑得猥琐,白得一个妻子!
石太医窃喜,没想到邬神医父女在夜王妃手上栽秧这么惨!此时,邬神医、石太医与杜子衡都没有理会摔晕的云相。
夜萧寒冷笑,接着招手让禁军直接将邬神医父女绑起来。另外一边的云相夫妇与云诗柔早就被绑起来了,口中亦塞了团布,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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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向高阳公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