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友好度:68】,苟安也只能满头黑线地望着他,没想到他还有渣男的潜 质:“我不信。” 贺津行也不生气,将她的睡裙下摆推上去,说: “随便你。” 渣男生气语录三大神句之“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那就这样吧”和“随便你”。 只是和“随便”的语气完全不同,贺先生显然不是那么大度的人,所以在苟安的裙摆落至腰部时,他低下头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不满—— 书房中灯火通明,背后的门甚至没锁,苟安被他的动作惊出一声冷汗,尖叫声差点冲破喉咙,她及时抬手可怜又紧张地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这人像是狗似的一口咬住了她大腿上的一块肉。 那里明天会青甚至可能会紫,别人看不见,但她每走一步路怕不是都能清楚地提醒她这牙印的存在。 贺津行没放过她,那声“我不信”大概最大程度地刺激到了他,热气呼在她的皮肤上,引起一层鸡皮疙瘩—— "贺津行,你不是要……" "有什么不行?" "沙、沙发呢?" "不好意思只弄脏你家,那个留着第二场。" 苟安动了动唇,正想说什么,就被他下一步的动作堵回了喉咙里,她喉头猛地滚动硬生生吞下下可能开口就会变调的所有声音,从鼻腔深处发出“唔”地一声轻呼。 来之前她就洗过澡了,浑身暖烘烘、香喷喷的,身上全是平日里她用的那款香水的味道,应该是同一个品牌的沐浴液,简直是腌入味了—— 男人高挺的鼻尖有些冰凉,被舌尖触碰过得地方也像是着了火,却又潮得可以泛滥成灾。 苟安坐在书桌上,坐久了其实觉得腰很酸、桌子太硬屁股也坐得很疼…… > 她的手背被自己咬的七零八落,他没有一点儿想要帮她的意思,问就是没手啊,亲又不让亲。所以堵住声音这种事,就辛苦你自己来好了。 苟安被他理所当然的使坏气的用脚踢他的肩膀,踹他的下巴,最后也不过是被滚烫的大手握着脚踝,摆弄成一个更离谱的姿势—— 苟安没有推开他,也没想过推开他。 如果正经按照原著线走,她可能最后还会多一个老色批的罪名..真是个罪该万死的恶毒女配。 两人一道物理题做了将近三十分钟,也不知道贺老爷子会不会觉得奇怪,反正到了最后苟安根本也没办法操心这种有的没的。 半个小时纯粹用来做贺津行对她单方面的精神折磨,严格上来说,那种解题中的痛苦和得到答案后的愉悦,好像和做物理题也确实没什么区别。 苟安被放开时,眼前白花花一片,脑子里几乎都要有了嗡鸣声,气喘吁吁。手脚发软地像是史莱姆类似软体生物一样,直接脱力从男人的书桌上滑下来.… 此时男人伸手抽过纸巾,正姿态得体地擦拭自己下巴上的液体,瞥了她一眼,还是在她掉到桌子下面之前,大发慈悲一把捞住她,把她扔回了书桌后唯一的椅子上。 “开心吗?” 这个狗东西,居然问她开不开心。而她说不出一个“不”字。这让苟安觉得自己很没用。 这局要是还能重开,愿她拿到禁欲角色,不再是个嗅到他身上铺天盖地费洛蒙气息,就晕头转向的老色批。 尽管这会儿憋了半个小时的他看上去其实有点狼狈,但是只看腰部往上,他还是平日里那个雷打不动、稳固如山的贺先生。 亲手替苟安穿好了衣服,甚至弯腰替她捡回被踢飞的拖鞋,牵着苟安走出书房时,男人甚至没忘记替她拿上那本物理书。 顺手从二楼衣帽间拿了一件长大衣披上就遮住了自己的狼狈,这一切被他做得行云流水。 苟安满脸通红,做贼心虚地低头经过客厅时,贺津行和还在看电影的贺老爷子说: “她作业一大堆,我去看着她,让她今晚写完。" 贺老爷子并不知道大学生哪来的一大堆寒假作业,所以压根没起疑,点点头,头也不回地说:"差不多得了,别把人压榨得太厉害,早点回来。" 这话完全可以理解在另外的事情上,所以贺津行笑的那一声意味不明,苟安背上的冷汗都被他笑得冒出来。 男人嗓音温和地说: "好的。"但是苟安知道,今晚他根本不会回来。 到了家之后并没有给人关灯机会,关了门已经是之后的倔强。客厅里的一切都还是苟安离开时候的模样,她被压在沙发上,毫无通知和预警。 就像是一首歌没有前奏直接拉入高.潮部分,未免让人觉得不适应的突兀的同时,却也有一种背脊发凉的刺激。 这是在家里,一个安全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