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击西的事儿最好少做,看似不大,却极易造成矛盾怨恨,成为乱家之源。
贾琮叹道:“方才金陵来信,说琴丫头的令尊殁了,我先知会宝姐姐一声儿,请她代为告诉罢。”
晴雯一惊,叹道:“这么一个好人儿,这么小竟没了父亲。”
“人有旦夕祸福,谁说得准呢?”贾琮摇了摇头,进了院子。
见上房里已熄灯,知道宝钗歇下了,因命上夜的丫头、婆子等不许喧哗,悄悄叫门进去。
香菱起身开门,见是贾琮,有些惊喜,道:“爷怎么来了?”
贾琮轻声道:“有事儿。”
香菱含羞一笑,你能有什么好事儿。
贾琮见她披着衣服,柔美可人儿的样子,忍不住抱着她坐在外间小榻上,狎玩起来。
香菱又羞又喜,又生怕里面听到动静,忙指了指里面,低声道:“爷,太太在呢。”
贾琮在她耳边笑道:“太太在才好顽呢。”
“爷……你……讨厌。”香菱羞不可抑,口中嘤咛一声。
贾琮探手入怀,只觉满手软糯,道:“好香菱,改日给爷好么?”
香菱伏在他怀里,满脸通红轻吟道:“人家早已是爷的人,爷什么时候想要便什么时候要,不过还要先问太太的意思。”
贾琮笑道:“宝姐姐那里自然无有不允。”
想来也是好笑,家里美人儿太多,与宝钗成婚这么久,竟一直忘了吃掉香菱这俏丫头。
对了,龄官儿、柳五儿也该提上日程了,反正都是自己的人,不吃白不吃,难道留着配小厮?贾琮自认为还没疯。
“爷……你不是还有事儿么?”
香菱被他顷刻间剥成了一只白羊儿,生怕他胡来,惊了宝钗,自己可就没脸见人了,渐觉抵挡不住,忙推拒道。
贾琮回过神来,低声笑道:“今儿放你一马。”说完抬脚进去。
“诶……爷……”香菱被他搞得心如鹿撞,忽想起一事,正要招呼,见贾琮早已进去,想进去提醒,又一丝不挂难以下地,忙不迭穿衣服。
贾琮轻轻将雨过天青色的绫罗帐幔掀开一条缝,恶作剧心起,加之方才被香菱撩起的火刚烧起来,暗笑我也来撩撩宝姐姐,看她动情不动情。
因把手悄悄从帐底钻了进去,探着一具温软滑腻,柔弱无骨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