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庆堂前,众人恭恭敬敬送如意公主起驾回宫,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今儿贾琮好像又得罪了公主殿下,可别惹出什么祸事。
“宝姐姐、顰儿妹妹。”公主重新更衣洗漱完毕,端坐在銮舆中,忽地撩开侧面窗帘,招手叫道。
宝钗、黛玉二人忙上前:“殿下有何吩咐?”
如意公主道:“如今我居于深宫,不便时时相见,待明年公主府赐下来,再请两位过府顽乐。”
两人忙福礼道:“臣女谢殿下恩典。”
如意公主笑着点点头,两人退下。
“贾琮过来。”如意公主又道。
众人不由得齐刷刷看向贾琮。
贾琮苦笑着上前,走到窗前,躬身施礼:“殿下请吩咐。”
如意公主面色微红,白了他一眼,伸出食指勾了勾,她坐在舆内,倒不虞有其他人看到她这个不太雅的动作。
贾琮看了看四周,无奈走近两步,躬身听训。
“下流种子,别忘了你还要替我办一件事。”如意公主低声道,说完自己先红了脸。
啊?贾琮反应过来,这是比武输了的惩罚,尼玛赔了夫人又折兵,却又不敢不认:“琮愿赌服输,不敢忘记。”
嗯,如意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放下了帘子。
“起驾!”太监一声吆喝,銮舆仪仗鱼贯而出。
贾母、贾赦、贾政并两位太太恭送出门,众女却围上来好奇地打听。
“琮哥儿,方才你怎么脱身的?”
“公主可追到你了?”
“公主怎么消气儿的?”
“你是不是把公主打赢了?”
……
贾琮被吵的头大,暗叹古龙所言不差,一个女人真的等于五百只鸭子,忙举手道:“都听我说,公主殿下大仁大义,见我认输,便点到为止,此乃以武会友应有之义,你们瞎猜什么,都散了散了。”
“小气。”众女见他不肯说,都撇撇嘴,哼了一声去了。
贾琮见只剩宝钗和黛玉二人,轻松了许多,拉着两人的手便往屋里走。
宝钗、黛玉不约而同皱了皱眉,同时挣脱了,又看到对方眼中的惊异,均点了点头。
贾琮见两人无声交流,干笑道:“你们打什么哑谜?”
宝钗道:“你随我来。”说着领着他走到贾母上房后的大花厅,摒退下人。
“你身上怎会有公主殿下的香气?不许说谎,老实说来。”宝钗道。
额……贾琮一惊,宝姐姐属狗的?
“有吗?我怎么没闻到。”贾琮举起袖子闻了闻,哪有什么味道。
黛玉冷哼一声,凑过去在他肩头胸前轻嗅,冷笑道:“还不承认,方才我与宝姐姐挨着公主坐了那么久,岂能不知她身上的味道?”
得,两条小狗……贾琮苦笑,只得把两人带回自家院子,看了看案发现场,又把方才的事情说了,道:“虽然我问心无愧,不过涉及公主名节,你们可千万别说出去。”
宝钗、黛玉看着满地狼藉,惊掉下巴,好一场大战,把床都差点弄塌了。
“你,你怎么敢对公主这么无礼。”黛玉伸手扭着贾琮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道。
宝钗也摇头叹息,这可闯大祸了。
贾琮握着黛玉的手,道:“你们实在多虑了。如意公主不会说出去的。”
“即便公主不便公之于众,你得罪了她,以后还有你的好儿?”宝钗嗔道。
贾琮挠挠头,笑道:“不至于罢,等我送她一首好诗,她还忍心陷害国朝第一风流才子?”
呸!无耻!两人听他恬不知耻的吹嘘,均恼恨地瞪了他一眼,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若有一首媲美《鹊桥仙》的好诗,公主也应该消气了。
黛玉眼珠一转,笑道:“琮哥哥,你准备赠公主一首什么诗呢?”
宝钗闻言也好奇地望着他。
贾琮哪敢说自己只会背情诗,不过想来也躲不过去,她们过几天问起来,难道说谎骗她们,若被拆穿,那就凉了,只得厚起脸皮道:“顰儿、宝姐姐你们是知道的,我只会写情诗……”
两人齐声啐道:“下流!”
“情诗怎么下流,我哪首诗下流?要不你们替我想一首,我去交了差便万事大吉。”贾琮委屈道。
这……宝钗、黛玉对视一眼,这句话倒问住了她们,写诗不难,难在两人写的诗,既要应情应人,又要媲美《鹊桥仙》,这可难于登天了。
公主又不是不识货的人,若滥竽充数,惹恼了她,岂不是更糟糕。
宝钗摇头道:“若你的《鹊桥仙》写的差些,我倒能给你代笔,如今……”说着看向黛玉,笑道:“恐怕只能请颦丫头多费费心了,不能好事儿都让她占了。”
黛玉闻言忙去捏宝钗脸蛋,嗔道:“宝丫头,你越发坏了,我占了什么好事儿,你说。”
宝钗笑着躲过,绕到贾琮背后,道:“公主都说了,你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颦儿,而后千百年,你的大名也要随此词流芳百世,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绞尽脑汁就为了混個青史留名,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还不是好事?”
“我让你胡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