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过分了!”鹿儿跺脚道:“不就是庄家夫人容不下后宅有身孕的女人,想要一尸两命,又怕后果承受不住,就故意陷害夫人,他们怎么那么恶毒呢。”
众人因为鹿儿的话而恍然,明白人家真正的意图。
薛如玉揉着额头说:“恐怕是人家觉得我们是外地的,又是新开的药铺,想拿捏我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才好不顾忌,更想让人知道药是从我们药铺出去的……”
“这也太猖狂了!”众人义愤填膺,倒是薛如玉很镇定。
“人家用的是阳谋,我给戳破了,消息传回去,那个庄夫人想下手都不行。”薛如玉轻笑道。
人家想利用她,那就看看后果自己能不能承担。
“这也太可怕了,她不是夫人嘛,怎么连庶出的都容不下,甚至还想着一尸两命。”香玲不明白的说。
薛如玉觉得香玲跟银铃对别的事情都很警惕,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睿王府后宅没别的女人有关,她们对这些隐私的手段不是很明白,就决定好好让她们见识一下。
被狠狠灌输了不少后宅隐私的她们,表示宁可上战场跟人家拼了,也不愿意掺和后宅的事。
这勾心斗角,太可怕。
“别人的后宅,我们不管,但谁也别想利用我们。”薛如玉表示了一下说:“这几天,麻烦肯定不断,你们警惕一下,也不用怕,反正这医馆就是开着看看的,有人来了,婉拒就是。”
她就是闲着无聊,换个地方继续躺着而已。
几个人被交待了一番,自然警惕起来。
……
庄家。
金氏一听计划败落,还被人当场戳破,害的自己下一步计划都无法完成,就一巴掌挥在了人家的脸上,怒声道:“我不是吩咐过你,让你悄悄的买吗,你
为什么大张旗鼓的去?”
被打的女人捂着脸,哭着解释道:“夫人,那药太过霸道了,熟悉的医馆都推脱了,奴婢没办法,就想着去那个新开的药铺买,奴婢是打听过的,那药铺是外来的一个挺着肚子的女人开的,手里几个照顾着,没半点背景,是最好帮助我们完全计划的人,可谁知道,那女人那么厉害,一下子就戳破了我们的计划,还喊的人尽皆知。”
她还以为自己能立功,没想到会适得其反。
金氏气的不行,恨不得直接把人宰了,但眼下还有事情要人家办,就硬生生的冷静下来。
眼下来说,这事情暴露了,自己要是再敢下手的话,人家出事,不是自己做的,都要摁在她头上了。
“你知道怎么做的!”她语带威胁道。
挨打的妇人忙点头说:“夫人放心,奴婢知道,奴婢就是见不得儿媳妇不听话,那药是为她准备的。”
为了活命,她咬牙说。
金氏满意的点点头,“事情办好了,我重重有赏。”
“是!”
妇人是金氏的管事嬷嬷,也是当初从金家过来,掌管金氏一些嫁妆东西的,后来就成了庄家的管事嬷嬷,颇受金氏重视,一些肮脏的事情,都是她去办的。
因为她做事狠辣利落,所以一向得金氏重用,在庄家颇有地位。
但再怎么样狐假虎威,当她跟金氏出现矛盾的时候,牺牲的只有她。
为了保全全家,妇人梁氏没办法,只能选择牺牲怀有身孕的儿媳妇。
对于人家的计划,薛如玉一点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后悔什么。
别人一尸两命,总比她出事的好,何况人家还是亲祖母下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是那么想的,人家可不那么想,尤其是梁氏,在儿
媳妇痛苦挣扎的生下一个成型的男婴之后,彻底把薛如玉恨上了,觉得都是她的错,不然她孙子也不会出事。
至于责怪,家里还没人敢责怪她,毕竟全家都没有她在金氏面前得脸。
别小看任何,梁氏有手段,有心计,还真给她找到一个对付薛如玉的法子。
所有人都想知道睿王府的冰块是从哪里来的,但不得其法,梁氏就把薛如玉那个医馆的位置说了一下,鼓动庄家对薛如玉的药铺下手。
金氏觉得梁氏的主意不错,就跟儿子庄贺说了。
庄贺是庄家长子,原本得父亲宠爱,但因为后院里有个不要脸的迷惑了庄裕青,害的她儿子都被看轻了,所以她现在迫不及待的就想让儿子立功。
只有儿子立功,找到睿王府制冰的法子,那庄家谁都越不过她儿子去,就算那贱人生了儿子也没有用。
何况,一个刚生的孩子,想让人家死,有几百种悄声无息的法子,而且,养着养着没了,更让人痛苦。
心里这么一想,金氏就不盯着人家,反倒鼓动儿子去针对薛如玉的药铺……
庄贺比谁都想拿到睿王府制冰的法子,不仅仅想得到父亲的重视,更眼红人家什么都不做,就能日进斗金。
从梁氏嘴里得知,开药铺的是个怀孕的女人,是外地来的,没有靠山,成天窝在没有生意的药铺里,就知道怎么解决了。
他让地痞去找茬,这样的人,古银城多的很,给点好处,人家就能给你拼命,于是薛如玉他们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