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军师。”
“如何救。”
“我有一个法子,或可一试。”尉迟定闭了闭目,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尉迟老弟,是何法子?”祝子荣闻言大喜。主将被困在火中,若是战机延误,要不了多久,当真要坏大事情。
尉迟定咬着牙。
“不管如何,先派人把情报传给小军师。再传令,命人立即取来湿幔,钩在战马之后。另,选五百匹孱弱战马,以湿幔连布,赶入芦苇荡里,作开路之军,冲散堆积的火势。”
“这一次,本将亲率人马,与诸位同去!若一死,不过马革裹尸尔!”
不多时,在尉迟定的身后,响起阵阵的怒吼声。
在旁的祝子荣,细听着尉迟定的话,整个人沉默起来。按着他的想法,此计不见得能成功,需要的运气成分太大,若是不慎,只怕都要死在火势里。但眼下,似是唯一的一个法子了。
“尉迟老弟,某祝子荣,亦与你同去——”
“祝兄留在外头,还有事情要做,若是我能救出柳军师,蜀人必定会追击杀来。到时候,还需要祝兄,来接应柳沉军师。再者说,我总是担心那狼崽子晁义,直至现在,他都没有任何消息。祝兄,你我皆是为何北渝大业,不分彼此,某尉迟定,就此别过!”
祝子荣虎目落泪,看着离去的尉迟定,拱手抱拳。
“尉迟老弟英武,正如常胜小军师所言,乃我北渝名将之才也!”
骑马狂奔中,听到后头祝子荣的话,尉迟定胸膛里的火焰,在辉映火光中,仿佛变得更加炙热。
他高吼了声,再不见回头,人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