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
“什么!”羊倌惊得起身。修建城寨,那即是说,跛人极可能要攻打大宛关,并非是南下堵截。
“冬日修寨,军师的意料是对的,跛人在用诈计。”申屠冠也声音发沉。
“不对,不对。”羊倌荀平子稳住脸色,“申屠将军,你有无觉得,这更像一种幌子。大宛关里,如今的兵力,尚有六七万之多。再者,他不过五万人,岂敢来攻打一座险关。”
羊倌咬着牙,“此乃混淆耳目。跛人修建城寨,是担心我等同样会出军,帮助小军师脱困。”
申屠冠听得明白,脸色也变得有些惊愕。
“军师,我立即派人去查。”
“速去!不管如何,跛人此举,极可能是南下攻杀常胜小军师!”
……
“战场之势,原本就是虚实难料。”南下的马车里,东方敬呼出一口雾气。
“我总是说,有时候过于谨慎,并非是什么好的事情。羊倌与申屠冠,这二人之中,只要有一人性子莽撞些,想来便会出城拔寨了。”
“这只兔子,终归是让这二人,聪明反被聪明误,撒手放鹰。”
透过车窗,东方敬抬起头,在冬天的雾气中,远眺着大宛关的轮廓,面庞上充满了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