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勋,你再咧咧,我司虎真揍你了。”
孙勋急忙跑开,绕到了徐牧身后。
此时,徐牧沉思了番,看着襁褓里,虎头虎脑的一个小东西。
“主公,叫司桩,打桩的桩!”
喊话的老裨将,被司虎踢了出去。
“叫司安吧。不求成为举世名将,平平安安即可。”
“好,这名字好啊!”司虎并没有深思其中的含义,便急忙欢呼起来。
“等满月抓阄,便知这小司安,以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姜采薇在一边,也难得露出了笑容。
满月抓阄,是古时的风俗。抓着书册,以后会从文。但抓着木刀木剑,以后便会从武。
徐牧记得,当初徐桥抓阄,好像是两手都抓了,抓了一本书,还有一件精美的小袍。
这其中的寓意,约莫是治国之道了。
……
约莫一个月后,众人又聚到了司府里。都围成一圈,认真地看着,这小司安抓阄,到底会抓着什么。
却不曾想,小司安看着旁边的小物件,没有任何兴致。在诸多人的目瞪口呆中,他爬出了席子,朝着自己的老爹爬去。
司虎欢喜地蹲下,刚抱起儿子——
却在这时,满堂都是呼声。
徐牧捂住了额头。
那小司安的手,正从司虎的腰下,扯出了一个木牌子。那木牌子,分明是清馆的花娘编牌。有这东西,便是老客,能打个八折。
“再,再抓一次!我儿,你再抓一次!”司虎抢过花牌,惊得急忙开口。到最后,这傻憨居然亲自捡了一柄小木刀,放到好大儿的手里。
“好,好啊,果然是抓阄抓着木刀了!这娃子,果然随虎哥儿!”一个老裨将怔了怔,率先开口大喊。
只一下子,整个司府里,都是无奈的欢呼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