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楚王不仁,最多两个月,我便会把整个楚州打下来。”左师仁的声音,依然不急不缓,“实话说,我手底下的一干谋士将军,都并不希望,我与蜀州结盟。”
徐牧没有插话,认真听着。
若是左师仁没有结盟的意思,就不会过来了。无非是要开条件,至于什么样的条件,贾周那边,已经具体分析过。
“你与凉州结仇,又与沧州皇室势不两立,眼下,当真是陷入了困境。我是个心善的人,又素有仁名,自然是见不得,如蜀王这样的英雄,陷在夹攻的危险当中。”
“但还是那句话,我的那帮子谋士将军,非要我深思熟虑。若按我自个的意思,当然是要无条件帮你的。”
“陵王,请直说吧。”徐牧听得麻木,他是来会谈结盟的,不是来听圣贤书的。
“再好不过。”左师仁点头,继续开口,声音也忽而变得凝沉,“若是我帮了蜀州,作为条件,你也帮我一个忙,如何。”
“什么忙?”
左师仁顿了顿,“沧州皇室,如今占有二州。若真结盟之后,你取暮云州,我取沧州。当然,你要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如果成功,于这个乱糟糟的天下而言,便有了另一番意义。”
“蜀王,袁家的最后一个皇帝,为帝不仁,活得太久,应该要死了。”
江风习习,席地而坐。
徐牧听着左师仁的这一句,霎时间,脸庞变得发沉起来。
贾周并没有说错,这位陵王,受名声所累,不敢向末帝举起屠刀。所以,这把刀,递到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