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野利氏摇头:“这个大辽的公主,别看她年轻,处理事情十分老辣,又沉得住气。比当年她姑姑难对付多了。这么聪明的人,只怕已经看出来,母后去找她,是存了让她给我们挡枪的意思。”
宁令哥听后,眉目拧在一起。
“母后,你能不能不要拈酸吃醋,现在十年前,二十年前,现在是你死我活的时候。”
“太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母后。”
野利氏面色涨红的看着宁令哥:“你也不能这么猜忌你的父亲,他只是暂时被没蔵氏那个贱人迷惑,他心里还是爱我的。”
“母后,父王若爱你,爱你会将你倚仗的家族连根拔起?”
“爱你会宠爱没蔵氏,将你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让朝臣笑话我们母子?”
“爱你会一月不入你的宫中歇息?”
宁令哥压着声音,不满道:“母后,趁现在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先发制人,等失了先机,就是想挽回,也没有这个能力了,别忘记现在是没蔵讹庞独揽大权,就是我这个太子见他都得礼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