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郭安,但他们也不怕。
此事,他们占着理。
哪怕是他们父亲知道了,也最多呵斥他们几句而已。
郭安微微点头,“是咱想错了,你们长大之后,都可承你父之官爵。
甚至,只要你们一入军队,都可直接为千户或是镇抚。
跟着这些校尉学拳脚,确实是委屈了你们。
正好,你们也不愿跟着这些校尉学拳脚,那便无需在兵校浪费陛下的钱财,也无需把你们关在兵校内,风吹日晒的,还吃不好,睡不好!
如此,你们还是回去吧!”
说着,郭安便再次看向人群之中所有学员兵卒。
“还有谁不愿跟着这些身份地位都不如你们的校尉学的,都可以站出来,本王可以做主,让你们回家去。”
“殿下?”
听此,徐增寿与耿璿等人脸色大变。
“你们住嘴!”
郭安狠狠瞪了这些兵校学官一眼,再次看向一众学员兵卒之时,瞬间又切换成满脸温和神情,甚至还有那么一丝鼓励。
“启禀殿下,若是我等回去,会不会被我等父亲揍啊?”
一个学员兵卒壮着胆子,朗声问道。
“我又不是你父,我怎会知晓?”
郭安轻轻笑了笑,“不过,你们都可用你们自己的言论,说的徐监丞无言以对。
想必,你们回去之后,定然也可以与你们父亲说通!
当然,若是说不通,最多挨上一顿揍!
反正,从小到大,你们挨的也应该不少吧!
区区一顿揍,怕什么?”
“殿下所言极是!”
听此,那学员兵卒顿时走了出来。
“殿下,我想回去!”
“回禀殿下,我也想回去!”
“殿下,我等也想回去……”
随着一个带头的出来,顿时又出来十数个。
郭安有些惊诧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徐增寿、耿璿几人。
“还有没有?”
郭安又试探着问道,“过了今日,我下次再来,就不知是几个月,甚至是几年之后了!”
人群中,又走出来几个学员兵卒。
同时,还有一些学员兵卒想要走出来,但却是被身旁的同伴死死拦住。
又等了一会,看到再也没有人出来之后,郭安这才微微点了点头。
“如此,这次便只有这十多位……二十多位兵卒学员可以回家了!”
李宪、杨旌与耿平等人,顿时抬头挺胸,满脸傲气。
郭安扭头,一脸肃然道:“徐增寿、耿璿、朱亮……这些少年,便交给你们,将他们安全送回他们家中!”
“殿下,这万万不可啊!”
徐增寿大惊,满脸乞求。
一旁,耿璿等人,也都连连抱拳行礼。
“怎么不可?”
郭安冷冷一笑,“兵校是培育将校之地,让这些个不愿在这里的武勋子弟,是何道理?
你们若是不愿,我便向陛下请旨,亲自去送!”
“末将领命!”
徐增寿急忙应道。
至于一旁的耿璿等人,再怎么不愿,这会也不敢多说什么。
郭安道:“如此,那诸位便随我一同回京师吧!”
徐增寿一愣,急忙问道:“殿下,怎的如此着急,您不继续参观了?”
“诸位将兵校治理成武勋子弟看护所,本王还有什么可以看的呢?”
郭安轻叹一声,无奈道:“回吧,回吧,时间也不早了,诸位回到京师之后,工作不轻呢!”
“……”
耿璿与徐增寿等人对视一眼,无奈的苦笑一声,便朝着郭安抱拳行礼。
“末将领命!”
“来人,去备车!”
“……”
等看到自家监丞、典薄带着那几位平日最闹腾的人离去。
一众学员兵卒,再也忍不住,开始议论起来。
尤其是刚刚那几个被拉住,没有出去的人,更是一脸恼怒。
“朱勇,刚才你为何拦我?要不是你拦我,我这会也就可以回家了!还是徐监丞亲自送我回去……”
“谭忠,你傻了?”
“啊?”
“你父好歹也是燕山卫出来的,你觉得郡王殿下是那般好说话的?”
朱勇这话一出,周围几个燕山卫的子弟,不知想起什么,顿时满脸惊恐。
“那李宪、杨旌与耿平他们回去之后,岂不是要……”
“哼!谁让他们整日目空一切,谁都不服!”
“可惜,我等在兵校出不去,要不然真想去守在他们家府外,好好听听!”
“哈哈哈……”
一众人顿时大笑,眼中满是怜悯。
而在另一边。
李宪、杨旌与耿平等人,坐在马车内,看着他们终于离开了,这困了他们一个多月的兵校,一个个眉开眼笑,同样是满脸喜色。
只有耿璿与徐增寿等人,坐在郭安面前,满脸苦笑与无奈。
“殿下,就这样将那些小子退回去,他们父亲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那就任由他们在兵校内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