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是有些做的过分,居然给定海侯寻了那么一处贫瘠之地……”
老朱在位期间,杀了多少官员,又有多少人被凌迟活剐,剥皮充草?
结果,遇到一些他们自认为正确的事,仍是可劲的上奏弹劾,怼皇帝!
比如几年前那场科举之中的南北案,哪怕是老朱要重查,那些官员还不是自顾行事?
专门挑拣一些差的试卷,让老朱去看?
“诸位,若是有人当面骂父,尔等该如何?”
亦失哈道:“还请陛下恕罪,虽然被戴久的妇人说出了外室,但戴久更是一心求死,死活不说!
郭安别的经验没有,后世看的贪官剧情,却是不少。
……
“船运?京师不是已经有了?”
“那些船运都是一些零散船夫在瞎做,没有什么规划,太不正规了,不利于京师商业发展!”
“殿下,刘文当时并不知陛下身份,这才犯下如此大错。
郭安若有所思,“陛下,那此人若不是为了钱财,那又是为何要这般得罪微臣这位新晋定海侯呢?”
朱棣气哼哼道:“而朝堂上,那些贼官为了清名,沆瀣一气,居然三番两次给咱上奏章,给那刘文与戴久求情!”
哪怕戴久死后,他的家眷,也能得到享受荣华富贵。
“咱准了!”
朱棣往后一躺,便不再言语。
对此,郭安也见怪不怪,径直躺了下去。
“咱倒要看看,咱的眼皮下底下,到底还藏着个啥样的贼子!”
“陛下英明!”
看着下面这一群大义凛然,振振有词的御史、侍郎,朱高炽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
看着朱高炽那满脸阴沉,还若有所思的话。
而那个大户人家,不仅可以给戴久提供保护,还能给戴久很大的好处。
“哼,事到如今,他一个小小贱吏,居然还敢喊冤,还劳烦诸位朝中大员三番两次喊冤,求情?
这又是为何?
其中内情,不得不让人深思啊!”
但是,他还是这般……
吕震:“……”
江宁县乃是京师倚郭,任由那些锦衣卫胡作非为下去,又不知要有多少忠臣被冤死,容易引起朝堂动荡……”
“郭卿可知,二虎抄了戴久的家,只有一座三四间房屋的小院,只是寻到三十两宝钞,还有一些首饰,其余再无任何值钱物件!
而且,他也应知道,微臣只要一去将军山,就可以看的出来。
朱棣两眼微微眯起。
朱棣神情一凝,道:“亦失哈,去将此事告知二虎!”
“是,陛下!”
郭安一脸惊诧,“怎么只有这么一点?”
“是,陛下!”
是以,那戴久才这般硬挺……”
“殿下……”
可是已经捉住了他的外室?”
朱棣这下放心了,只要抓住那戴久的软肋,戴久交代也只是时间问题。
“陛下……”
“大殿下,还请劝劝陛下,江宁县那知县刘文自从上任以来,一向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江宁县百姓无不称赞其为一好官!”
不过,朱棣的神情却是古怪了起来。
这会,锦衣卫已经全部出动,凡是与戴久有关联之人,一个不拉,挨个询问!”
而且,那些官员,尤其是翰林院与都察院的,一个个为了清名,胆子不仅大的很,脾气也臭执拗,不把皇帝当一回事!
“陛下啊,微臣记得,懿文太子曾建造了一座水泥工坊,微臣想要扩大其规模,并从其中购买众多的水泥!”
“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多谢陛下!”
朱棣顿时满脸惊骇。
“陛下,微臣发现京师附近水路众多,准备让商会购买上上百艘大船,做一些船运生意!”
“殿下,那戴久是该死,但不能因一贱吏,搅和的江宁县上下人人自危!”
内心恨不得将那刘文千刀万剐,老老实实当了三年知县了,好不容易让你有了一次面圣的机会,居然还当面骂陛下!
自己寻死便寻死,还要牵连他们这等无辜之人!
臧世文:“……”
又过了一个时辰之后。
“哼,锦衣卫都是一群废物,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撬开那江宁县户房书吏戴久的嘴!”
“行了,有什么事你一并上个奏章,咱明日给你一并批了!
咱好不容易寻个清净的地方,你还一直啰里啰嗦,不让咱清净!”
朱棣道:“所以,此人好像并不像郭卿所言那般,是为了利益……”
郭安道:“陛下,微臣思来想去,唯有利益两字!”
那便只能说明,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哪怕是得罪微臣,甚至是惊扰了陛下,也要藏起来!”
臧世文与温常等人,不由心中一沉。
……
干活去,干活去,晚上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