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没有理会朱高炽,继续往前走去。
郭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旁有些尴尬的朱复,道:“启禀殿下,道衍法师这几日心中浮躁不安,来寻微臣论道。”
让陛下好好看看,同是他的子孙,燕王府有多委屈!”
“哈哈哈,是咱一时气急,失了理智……”
他怎么总感觉,他爹与老师,都在说什么心照不宣的暗语?
朱高炽瞪大眼睛,“在宫内,您与老师还在说暗语?”
至于道衍和尚,则一时没反应过来,仍是呆呆坐在原地。
朱棣随意摆了摆手,“应该是关于书院之事!”
但是,一旁的朱复与朱高炽两人,则是越发迷惑。
郭二牛满脸喜色的说道。
“这……”
等到朱复禀报完,朱棣便忍不住问道。
“殿下,陛下英明神武,自是什么都会考量到。”
“唉!”
“这才去了七日,怎么回来这么快?”
朱高炽又是满脸惊诧,“在北平府,还有谁敢杀老师?”
“是,郭长史!”
不过,不管他再怎么问,朱棣便是一句话都不说。
“是,老爷!”
听到这话,朱复便是眼中闪过一丝愤愤。
郭安缓声道:“面对任何疑惑与问题,都应透过现象看本质!”
路上。
那燕山卫只好继续说道。
郭安与朱棣一直和谋之事,他也都清楚。
朱棣又问道:“咱听闻,道衍法师数次寻找郭卿,不知法师寻找郭卿所谓何事?”
朱复张了张嘴,这会不应该是关注那郭安一整日都不在王府,而是在外四处闲逛之事?
他没想到,自家殿下对那郭安,还是这般包容,不由闷闷道:“微臣也不知!”
说不定,是陛下舍不得殿下退守高丽与倭国,还要想让殿下,继续镇守大明北方呢。”
郭安道:“回家!”
“……”
这一路下来,朱高燧屁股上的伤势,早已好利索。
“害了老师?”
而咱,也不想刺激你那老师,便一直顺着他的意思。”
“孩儿无能!”
而朱高炽心中的好奇,却是更加旺盛。
就这一句,还是从某个无耻长史身上,学来的最能说出口的一句奉承之言。
朱棣一脸嫌弃,“你小子跟着你老师学了这么多年了,居然啥也看不出来?真是蠢笨的够可以!”
见此,郭安忍不住轻叹一声,“一饮一啄,皆有定数,殿下不必为此事而烦忧自己。”
“嗯?”
此次,他们只是出去几日,便快速回来。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哦?”
“老师很是胆小怕死?”
看着面前那个满脸喜色的燕山卫,郭安一脸惊诧。
对于郭安这般疲懒的性子,很多人都早已经习惯。
“殿下所有不知,郭长史这几日一直乘坐马车,四处巡察,除了早上点卯还能见到一面之外,其余一整日,都看不到一面!
哪怕是道衍法师,一直前来王府寻找了三日,都未等到郭长史!”
至于朱高炽,则是跟着朱棣身旁,听长史朱复,禀报这几日燕王府与北平府所发生之事。
道衍和尚下意识的念了一声佛号,他有些失望了。
朱高炽还是不死心,“还请爹给个提示……”
朱高炽跟在朱棣身后,忍不住问道:“爹,您刚刚与老师,可是在说什么暗语?”
只是吃了一顿家宴,便被父皇给撵回来了!”
郭安的好日子结束。
而这会,朱棣确实已经带着朱高炽三个兄弟,回来燕王府内。
朱棣不由冷哼一声,“父皇又不傻,那小子已经容不下我了,哪怕是父皇愿意,我也愿意,但那又能如何?”
朱棣:“……”
这会,朱棣心情大好,便缓缓说道:“只是你老师胆小,一直害怕被人杀死。
而他,则是带着朱高炽,前去内府,见见王妃。
朱高炽顿时愣住了。
郭安应声起身,便忍不住问道:“殿下怎的这般快就回来了?不知京师一行可是顺利?”
说完,郭安便直接走了出去。
见到郭安,朱棣也是满脸喜色。
那还有什么事啊……”
朱复干巴巴的奉承了一句,他只是一个老实的政务长史,不习惯阿谀奉承。
甚至,因老三在殿前失仪,还狠狠揍了一顿,但仍是没有求得诏书。
“居然连诏书都没给?”
“好了,本官还要去巡察别的地方,法师且先歇息着。若是身体有何不舒服之处,也可去寻一个医者诊治一番,诊金可挂在本官账上!”
郭安微微点头,“多谢殿下夸赞,微臣也没想到,这么多日下来,一直都是微臣在妄自菲薄。”
只是,一直苦思冥想了好几日,也没想出来。
“郭卿快快免礼!”
“阿弥陀佛!”
这些年,郭安教他解决问题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