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教成,只会污蔑陷害同僚的武将?”
郭安一脸嘲讽,“尔等尽管放心,燕王殿下英明神武,知道尔等一众秉性,绝不会犯下那般糊涂之事!”
“郭长史这话有些严重了!”夏寺讪笑道。
“难道不是?”郭安讥讽道。
“就连圣人都说过,要有教无类!
现在,燕王殿下只是花钱,请诸位给那些武将们读一读兵书,认识兵书的文字而已。
结果,诸位不去寻燕王殿下,也不去寻那些武将,直接这般气势汹汹的找来咱的公房,诸位这是何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朱长史,你是长史,咱郭安也是堂堂燕王府长史。”
“还有诸位官吏,尔等一个个冲进咱公房为何?
诸位要是看咱不顺眼,觉得咱碍了诸位的利益,诸位尽管明着告知我。
咱最看不起的便是在背后搞风搞雨,陷害咱之人。
君子六艺,想必诸位这副大肚便便的身材,早已经丢了差不多了,咱也不欺尔等。
尔等直接找门,咱等在院内打一架,看看谁拳头硬,谁站到最后便听谁的。”
“至于找人?呵,这里还是燕王府,咱也会去找燕王殿下,到那之时,休怪咱无情!
污蔑陷害官,在燕王府内搞风搞雨,呵,尔等一个个好大的胆子……
莫不是觉得我大明朝的官,就可以随意犯错,而不会被惩处?”
郭安一脸森然。
“郭长史所言极是,多谢郭长史教诲!”
而一众长史司官吏则是齐刷刷打了个寒颤,满脸惶恐。
大明朝的官难做,燕王府的臣属也难做啊!
尤其是有郭贼在此!
至于朱复与夏寺也是脸色一僵,这段日子,他们确实有些小瞧这位郭长史了!
不仅有歪才,而且还无耻至极。
堂堂长史,竟然要和下官比划拳脚?简直是有辱斯文!
不过,既然殿下只是让他们教导那些武将认识兵书的文字,而不是教导兵书,那便放心了!
“郭卿,郭卿!”
就在一众长史司官员僵硬在郭安公房之前时,朱棣从长史司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喊着。
“殿下?”
公房内,朱复与夏寺等长史司一众官员的神情都是微变。
殿下竟然如此器重郭贼!
“微臣参见殿下!”
“微臣参见殿下……”
一众官员连忙齐刷刷走出公房外,朝着朱棣见礼。
看着朱复与夏寺等人,朱棣脸色闪过一丝惊诧,“朱卿,夏卿,诸位怎么也在郭卿公房之内?”
朱复尴尬一笑,“回禀殿下,微臣等人听到殿下要微臣等人给那些武将讲兵书,特地来请教一番郭长史!”
朱棣顿时一惊,“咱何时让诸位给那些武将们讲兵书?”
“殿下?”
朱复脸色顿时浮现出一丝惊疑。
朱棣肃然道:“尔等都是一介文臣,丝毫不懂兵法,咱不准尔等给那些武将们讲任何兵法。
尔等都记住了,咱只是让诸位给那些武将们讲读兵书的文字,教导那些武将们认识兵书的文字!”
“微臣记住了!”
朱复与夏寺等人连忙应道。
“甚好!”
朱棣微微点了点头,便看向郭安。
“郭卿,咱前来找你,你次给咱说你可将羊毛妙用,这已经十多天了,你可做到了?”
“羊毛?”
郭安骤然一惊,这次想起他差点将羊毛的事给忘了!
“殿下,应该已经做好了!”
“什么叫做好了?”朱棣眉头微皱。
“还请殿下随微臣前来!”郭安说道。
“前面带路!”朱棣微微点头。
“是!”
郭安应了一声,便往出走去。
身后,朱复等人看着郭安出去的那背影,眼中都满是愤然!
郭贼!
走着,走着,郭安便感觉有些不对劲,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
“郭卿为何突然眉头紧皱?”朱棣问道。
“殿下,微臣怎么觉得自己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郭安有些愁苦的说道。
朱棣一愣,古怪的看了郭安半晌。
“你可是在感激咱及时赶到,将你从那些文臣手中将你救了出来?”
郭安道:“殿下,微臣也告知他们了,不服微臣就明着来,微臣可以和他们比试拳脚,谁站到最后谁说了算。
要是谁再敢背后诬陷微臣,微臣也会找人下死手!”
朱棣神情更是古怪,一群文官演全武行?
“你这可不像是文官做派啊!”
不过,很快便又满脸好奇,“你要找谁?”
“自是殿下!”郭安理所当然道。
朱棣笑道:“怪不得那些文臣都喊你为郭贼!”
郭安问道:“殿下早就来了?”
朱棣摇了摇头,“此话只是有人告知咱而已!”
“唉!”
郭安也没追问,只是无奈叹息一声,“谁让微臣是与钱粮、工匠打交道的呢,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