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冷哼一声:“叛徒?这倒是有趣,带他进来!”
侍卫立刻转身去安排,片刻之后,一名衣衫破旧的男子被带了进来,混身脏污,神色紧张。
楚泽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是什么人?敢来这里胡言乱语!”
那男子慌忙跪下,磕头道:“小人是西夏军中一名斥候,不愿再为西夏卖命,特来投靠大明,希望能为陛下出力!”
“斥候?”楚泽眯了眯眼:“你来投靠寡人,又能有多少用处?”
那男子连忙道:“小人熟悉西夏军中的布防,还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行动,只要陛下信任,小人愿意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楚泽走近几步,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道:“你说的西夏行动是什么?”
那男子立刻答道:“西夏和蒙古这次联合行动,其实只是幌子,他们真正的目标,是想从西线偷袭大明后方!”
楚泽眼神微微一冷:“西线?你怎么知道的?”
那男子继续说道:“小人在西夏军中听到将领私下议论,他们早有此计,西夏主力会假装进攻天海关,而蒙古大军则从西线绕后,趁大明军主力集中于此时,发起突袭!”
楚泽看了他一眼,转身对陆炳说道:“陆炳,带他下去,好好查查他到底是不是西夏的叛徒!”
陆炳立刻拱手:“末将遵命!”
那男子见状,连忙磕头道:“陛下,小人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楚泽淡淡道:“寡人自然会查清,若你说的是真的,寡人自会重用你,若有半句虚言,绝不轻饶!”
陆炳带着那男子退下,楚泽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沉静。
秦芸芸轻声道:“陛下,看来这叛徒所言非虚,西夏与蒙古早有预谋!”
楚泽冷冷道:“是啊,看来这场戏还没演完。
寡人倒是想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陛下,西线的确有些异动!”
陆炳回来时,神情严肃,双手拱着,站在帐外等候楚泽的回应。
楚泽走到营帐口,站定,低头看了陆炳一眼:“什么异动?”
“据探子回报,西夏与蒙古确有意从西线偷袭后方,但具体兵力尚不明确!”陆炳立刻汇报。
“寡人还当他们能安分几日,看来这群蛮子倒是按捺不住了!”楚泽说完,稍作停顿,转头朝帐内道:“传令下去,让郭淮备马,寡人要亲自去西线看看!”
“陛下,亲自去西线?”陆炳惊讶,立即上前劝道:“西线局势未稳,陛下何不留在天海关指挥?末将等人必定全力抵御,绝不让敌军有机可乘!”
“你觉得寡人应该在这关内坐等消息?”楚泽冷冷道:“西线若有变,天海关迟早会受波及。
寡人不亲自去看看,如何安心?”
陆炳忙不敢再说,拱手道:“末将立刻去安排!”
楚泽看着陆炳离去的背影,转身回了营帐。
秦芸芸见他进来,低声问道:“陛下要亲自去西线吗?这是否有些冒险?”
“冒险?”楚泽轻笑:“你认为寡人会怕这些蛮子?若寡人不出马,这些蛮子更会得寸进尺!”
秦芸芸轻声道:“妾身并非怀疑陛下的决断,只是担心陛下的安危。
毕竟天海关也不能无人指挥!”
楚泽摆了摆手:“寡人自有分寸,郭淮和陆炳足够镇守此地,寡人去西线也不过数日功夫,便可返回。
何况,寡人带的是铁血军,区区西夏蒙古,能掀起什么浪来?”
秦芸芸点点头:“既然陛下如此决定,妾身也无话可说。
只盼陛下保重!”
“寡人的身体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楚泽淡淡道。
他们说着话,外面郭淮和陆炳已准备妥当,陆炳先上前:“陛下,五百铁骑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楚泽走到帐外,扫视了一眼整齐列队的士兵,点了点头:“很好,随寡人出发!”他跨上战马,一挥手,五百铁骑紧随其后,浩浩荡荡出了营门。
秦芸芸站在帐外,目送楚泽远去,心中虽有些不安,却也无力阻止。
一路上,楚泽骑在马上,冷静地观察四周的动静。
郭淮跟在他旁边,忍不住低声道:“陛下,末将刚刚收到消息,西夏那边似乎在集结兵马,很可能准备大举进犯!”
“集结兵马?”楚泽冷哼了一声:“寡人倒要看看他们能集结多少兵力。
若他们真有胆子大举进攻,寡人正好亲自送他们上路!”
郭淮点了点头:“陛下神威必能震慑敌军,末将愿意随时为陛下效命!”
楚泽淡淡道:“你只需盯紧敌情,其他的事不必多虑!”
几人一路疾行,不多时,已经抵达西线防区。
楚泽勒马停下,环顾四周,只见前方一片平原,远处的山脉隐约可见。
“这里的地势不错!”楚泽低声道:“若敌军真的从这里突袭,倒是个不小的麻烦!”
郭淮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里地势开阔,易守难攻。
不过,末将已经在此布下陷阱,若敌军从此处进犯,必能让他们吃个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