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得,那这礼咱也不送了。赵四,将这个污蔑胡叔的人送到大牢里去,好好审问审问,看看到底是谁在暗中指使他陷害胡叔的。对了,让牢里的兄弟们给的咱把他看紧了,如果出了事,就让他们一起陪葬,明白?”
“老爷放心,咱办事,妥着呢。”赵四将人带也下去。
胡惟庸的表情一如之前。
至少在楚泽看来,是没什么不同的。
所以他心态好,真不是楚泽瞎夸。
人被带下去,戏再次开场。
但胡惟庸已经没了看下去的兴致了。
他随便找了由头,便告辞了。
楚泽亲自将人送到门口,看着人登上马车远去。
直到此时,朱樉才从府里走出来。
为不影响楚泽发挥,朱樉虽然早早自后门闪了进来,但一直没在胡惟庸面前露面。
直到胡惟庸离开。
他看着消失在街角的马车,侧头问楚泽:“这法子能行吗?”
他刚才是没过去,但也藏在屋子里,将刚才的情况看了个清楚分明。
胡惟庸那神态,分明是没放在心上嘛。
楚泽搞这一出,能有用?
楚泽想到那人下去之后,胡惟庸的表情,笑得高深莫测。
“谁说没用?这兔子不是已经上勾了吗?对了,那这你都交待清楚了有?”楚泽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