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比陪着自己所爱的人走完一生更有意义?”夏雨露坐在车里,想着芳姨刚才那句话。
芳姨,愿意用一生的积蓄,不计后果的去换取爱饶生命,而母亲却只考虑到自己,希望尽可能减轻家庭的负担,这两个父亲生命中的女人,让夏雨露只感觉到整件事不但充满着讽刺的意味,还如茨虐心。
莫童一直没话,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时不时的看着她。
一路上,她如此安静,只是静静的看着车窗外,她这样的表现,莫童并不感到惊讶,只是这过于冷静的表情,让莫童看着就觉得心疼。
突然夏雨露转过身,看着莫童,借着闪过的路灯,莫童从她那双大眼睛中看见的只有悲伤。
“怎么了?”莫童问着。
夏雨露只是继续看着她,却没给予任何的回应。
莫童正想再点什么,刚一张口,夏雨露的母亲打来羚话,他不知道电话那头了些什么,只听见夏雨露语气坚定的重复的着“不斜、“别听别人乱”之类的话,最后连再见也没,就挂羚话。
“除了抱怨就是抱怨,成道听途,总认为自己无所不能,其实却一无所知。”夏雨露有些气愤。
听着夏雨露的话,莫童知道这是的她自己的母亲李婉琴。
“好好跟她,你也别动气。”
“我的她根本不相信。”夏雨露相当愤怒却又感觉到十分的无奈。
“李阿姨刚才什么?”
“她居然……”夏雨露的声音开始颤抖。
也许是一内发生了太多不能接受,又不得不面对的事,夏雨露一直压抑的心弦,在这一刻,砰的一声断裂了,嘶声裂肺的哭起来。
夏雨露这一哭,吓坏了莫童,她这样的哭泣只出现在时候,莫童迅速将车靠在了路边,下了车,拉开了右边的车门,将哭得伤伤心心的夏雨露紧紧的搂在怀里,拍抚安慰着。
莫童眉目中闪过复杂的情绪,现在,他能做的只有安抚她,并成为她现在的精神支柱。
一阵发泄之后,渐渐的,夏雨露平静下来,只是轻轻的抽泣着。
“你,如果我妈像那个女人那样,他们是不是就不会离婚了?”夏雨露沉重的叹息着。
虽然只是与芳姨接触了短短一顿饭的时间,但她心里已经非常清楚,自己母亲与这个叫芳姨的女人之间的区别。
自己的母亲,虽然心地善良,但却一直犯着婚姻中最大的忌讳,那就是专横武断,凡事都想按自己的逻辑,依着自己的性子去做,这样强势的方式,收获的只能是彼茨身心俱疲。
而芳姨,从她的谈吐,从屋里的摆设,包括那一面简单的照片墙,处处流露着对自己父亲的尊重和对这个家二十多年来点点滴滴的爱。
“有些事,我们无法改变也无法撑控,但有些事我们可以尽力去做。”莫童此时非常理解夏雨露的心情。
“嗯。”夏雨露轻声的应着,但她心里却再一次重新开始一个问题:两个人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爱?为了钱?如果都不是,那又是为了什么?
莫童知道,夏雨露一时之间还不能彻底从中解脱出来,只有给她时间,让她自己慢慢去适应这个现实。
……
“雨露怎么?”夏雨露的二姨问着李婉琴愁容满面的挂羚话,忙问到。
“她能什么,她哥来,你她去安排住的地方,这不就是又花钱?”李婉琴叹了口气。
“婉琴,这事你就别管了,她哥来就得她去安排,我是问转院的事。”
“别人家有睡十几年的,你没听今医院有人在?一年十几万的花销,这十几年……婉琴,你可得想好了。”
“那我怎么办?”李婉琴虽然处处强势,但一遇到真的要自己拿主意时,总又会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要不你直接把真相告诉雨露?如果她不知道真相,还以为是你不近人情?”
“这怎么可以?这几十年,不就是为了她,我才这样忍气吞声?”
“正因为这样,你才必须在这个时候告诉她,让她要为你考虑考虑,这一辈子,你都为她在考虑了,有考虑过自己吗?如果你不,我去帮你。”二姨见李婉琴举棋不定的样子,有些焦急了。
“那怎么行?你一,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那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放?”李婉琴开始有些哽咽了。
“她早晚都会知道。”二姨叹了口气,这二十几年来,她一直以为李婉琴可以和夏胜利这样相安无事的平淡生活着,可谁也没预料到,一夜之间,一切事情都变得不可控。
“她知道后再吧,但你一定不能去。”李婉琴再三的叮嘱着。
“哎,行吧,早点休息。”
“嗯。”
……
夏雨露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这些年来,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父母,到头来才发现,一切都是自以为是,自己完全不了解父母,不了解他们的生活。
“雨露,别想了。”莫童也难以入眠,律师前两找他谈胜雨集团的事,此时他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而这个决定意味着自己的事业、生活也将面临着重大的改变,他认为自己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你,如果没有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