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冒出个反抗军首领,眼看郁姣即将被带走,他这便坐不住了,当即挥舞光剑,竟是丝毫也不顾郁姣的安危,剑剑逼人性命。
可就连贺兰铎都无法拦下这人,一个小小的死士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两招,便被松狮碾个半死,他吐着血、竟是直接挥剑自尽了,那双狰狞的机械耳朵如软化的糖,一股不易觉察的黑气自其中冒出,蜿蜒着缠上郁姣的脚腕。
郁姣被人抗在肩上,宛如坐过山车般晕头转向,对此一无所知。
而另一边,原苍终于弄开了防护门,“门开了!都快钻到自个车里躲躲!”
一扭头,却发现己方死的死、伤的伤,就连他那倒霉的小妈都被敌方揣走了。
他当即追上去,还没出防护罩便被副将拦下来:“大人,外面污染值太高了!我们稍作准备再去营救夫人吧,反正夫人身上有定位器……”
这一耽搁,那反抗军首领已然带着人消失在了灰沙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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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防护罩,松狮就将一个老旧的呼吸过滤器扣在郁姣脸上。
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和积灰味差点将郁姣熏晕过去,她当即便想扒拉下来,却听男人凉凉道:“如果你想暴露在污染中立刻异化成臭虫烂鱼就摘下来吧。”
变声器沉厚怪诞的音色带着讥讽的意味。
郁姣一顿,透过肮脏的防护镜,她看到庞大的生命之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眼前,被成片交映的灰沙与黑海取代,偶尔
有一双双阴暗而无机质的眼睛从中冒出,伺机而动般盯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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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厉的风吹得她脸生疼,松狮正带着她飞在半空急速赶路。
郁姣仍旧被他抗货物似的抗在肩上,眼前是他上下翻飞的黑袍,此时周围安静,她能清楚听到一阵频率极高的细微嗡嗡声,就在黑袍的掩映下。宛如昆虫振翅。
郁姣垂眸,耳上的饰品蓝光一闪,传来略显急促的电子音:
“夫人,我正在定位。贺兰和原苍在准备营救事宜,请你忍耐片刻,很快就能回家了……务必注意安全。”
郁姣压下心中的焦躁。
不知过了多久,漫无边际的灰沙中,忽而出现一点醒目的灰白。随着松狮的靠近和降落,那片灰白分散成星星点点的建筑、逐渐在眼前放大。
破落的高楼大厦、萧索的钢筋水泥、陈旧晦暗的文字标语。
——这是一座被灰沙淹没大半的小城市。
城门上的牌匾摇摇欲坠:
[神降联邦共和国·G893号生存者基地]
松狮扛着郁姣,一脚踹开某个建筑的玻璃窗,在碎裂的叮咚声响中,扛着郁姣长驱直入,然后将她丢到落满灰尘的长桌上。
他翻身压住郁姣挣动的双腿,抬手便将她耳上那枚饰品摘了下来。
饶有兴致地将之拿在手中把玩。
“喂喂——是天启教团么?你们的教主夫人、哦不对,”松狮那张奇瑰的面具对准郁姣,圣女似悲似喜的神态栩栩如生,好似在嘲讽她的天真。
他说:
“你们尊贵的祭、品、夫、人,我就先收下了。”
说完,他毫不留情捏碎那那枚eleven的载体。
耳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让我看看——”
他虚虚跨坐在郁姣身上,抬起手中的仪器,红光一闪,发出滴滴声响。
“这里还藏了个小东西啊。”
松狮自言自语道。他一手压着郁姣的头,另一只手上寒光一闪,自那机械指尖冒出一片尖锐的刀刃。他雷厉风行地划破郁姣后颈,生生将一片吸附着她血肉的小东西取了出来。
郁姣痛得快晕过去了,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手中之物。
那是一枚泛着紫光的小芯片,被做成了爬虫的样式,沾着血肉,看起来恶心又可怖。
松狮再度将那枚不知是用来监听、定位还是控制的小芯片举到嘴巴的位置。
“神月蛾吧?真不好意思,你们安插在教团的间谍女士被我捉住了。”
他轻笑一声,悠悠道:
“你们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说完,他如法炮制,将这枚小芯片也捏得稀碎。
做完这一切后,他看向郁姣,藏在面具后的目光透着讥诮的冷意。
“太太。”
他俯身压来,体型本就高大健硕得像座小山,此刻尽显压迫感。
不顾郁姣的抗拒,他冰凉的机械手绕过郁姣的颈侧,贴上她鲜血淋淋的后颈,激得她轻颤。
“太太,你说地内世界有什么好?神国有什么好?教会有什么好?神月蛾又有什么好?”
他俯身凑到她耳边道。
“这些可恶家伙一个个都把你当做替代品而已。”
冰冷坚硬的机械手指研磨着她皮开肉绽的伤口,缠磨着她从未剖露的细嫩的皮肉,几乎深深陷入她的皮肉,好似要钻入她脑髓或是心房。
疼。撕裂的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