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儿孩子也不爱吃吗?”李爱国皱皱眉头。
他发扬风格是自己的事儿,并不愿意对别人进行道德绑架。
“嗐,俺今年二十一岁,还没结婚呢!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张铁牛挠挠头尴尬的笑笑。
二十一岁还没结婚,马上要变成这年月的大龄青年了。
阎解成正在沮丧中,眼睛一亮,拉着张铁牛的胳膊小声说道:“铁牛哥,我们机务段检修车间,有个姑娘叫做周红梅,人长得水灵灵的,跟哥哥你很相配哇。你想不想让我帮你介绍?”
“真的?”张铁牛大喜。
“那是当然,走走,咱们到一旁聊聊。”
阎解成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稳妥的发财路子,带着第一位客户走到了一旁。
李爱国:“.”
阎解成这是要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啊!
不过只要他不胡搞,倒也算不上犯错误。
阎解成和张铁牛两人来到卡车旁边。
离开了李爱国的视线,阎解成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揉着脖子呻吟起来:“嘶疼死了,我觉得这脖子快断了。”
张铁牛看到阎解成脖子上有个鲜红手印,惊叹李爱国力气之大。
他点上一根烟,看着阎解成说道:“小阎,爱国同志是为了你好,你别记恨他。要不是他这回揍你一顿,恐怕燕子同志追究起来,你得蹲笆篱子!”
“哪能呢!张哥,我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吗!”阎解成也清楚问题的严重性,心中对李爱国充满了感激。
他挠挠头,郁闷的说道:“我也知道那样搞不对,就是有时候看到小便宜,心中痒痒,不占便宜心中发慌。”
“你啊.”
张铁牛是个糙汉子,也不知道该如何作思想工作,只能把话题扯到相亲上。
“你们机务段检修车间里的那个周红梅,是什么情况,多大了?”
“年纪嘛大概三十岁。”
阎解成见张铁牛脸色变了,连忙说道:“她比你大九岁,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大九岁那就是抱三块金砖呀。”
“张哥,你要发财了。”
张铁牛:“.”
阎解成眼睛一转,接着说:“周红梅是小寡妇,有五个孩子。”
“五个孩子.”张铁牛脸色变了。
阎解成拍拍他的肩膀说:“铁牛哥,兄弟能害你吗,你想啊,跟周红梅结婚,你等于是白得了五个孩子。这种好事儿哪里找哇。
这么好的姑娘,我介绍给你,只要你想办法给我搞十升汽油就可以了。
你们卡车司机不缺这玩意。”
张铁牛深吸一口气,艰难的吐出一句话:“阎解成,我觉得还得让李司机再收拾你一顿。”
“啊?!”
阎解成反应过来,讪讪的挠挠头,“我,我是不是又想占小便宜来着。”
张铁牛:“.”
两人离开后。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燕子走上前,看向李爱国说道:
“李司机,阎解成在意识到被骗后,主动把这事儿汇报给了刘部长,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燕子在得知这件事儿的时候,也惊讶于李爱国选出的人,竟然如此不靠谱。
这并不符合李爱国一向谨慎的性格。
后来仔细想想也就明白了。
当时情况特殊,李爱国不能离开魏庄,身边能用得上的人只有阎解成和张铁牛。
相比较第一次见面的张铁牛,阎解成身为李爱国的邻居,明显更靠谱一些。
燕子也调查过阎解成,此人虽然爱贪小便宜,却没有大毛病。
行动之所以会出现纰漏,只能说明敌人太狡猾了。
身为调查员,燕子经历了太多凶险,从来不会小看任何敌人。
哪怕对方只是路边放羊的老大娘。
这些家伙能够隐藏四五年没有露出马脚,足以说明他们的厉害。
就拿老黑来说。
当了十多年的老调查员,可谓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了,千小心万小心,还是被敌人割掉了一只耳朵。
这是一场战争。
战争是残酷的!
燕子抬头看向那个走向公社大门的伟岸身影,微微叹了口气。
身为火车司机,能够连续两次识破对方的诡计,最终消灭所有罪魁祸首,已经很难得了。
随后。
燕子以调查组的名义全面接手了调查工作。
事情清晰明了。
从山洞中找到的现大洋和电台已经足以证明了赵有才和赛英花的身份。
两个胡子已经全部伏诛,山洞里找到的那些财物都送到了气象站。
气象站内的气象分析员也许能从中发现有用线索,找出那些曾跟赛英花联系过的人。
后续的调查将由一个专门的调查小组接手。
现在比较棘手的是如何处理红桃儿。
这女人虽然当过胡子,却没有害人。
并且在下毒的时候,还良心发现,能够及时迷途知返。
“燕子同志,红桃儿曾经供任过,她当年曾经放过黄家庄一个肉票,我建议咱们可以查一查。”
李爱国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