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的时候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报大名啦!
这时,廖才博已经认完一圈人回来了,他昏头涨脑地说道:“齐小友,你所在的师门还真、真是热闹和谐啊,居然还一起出来游玩。”
说起这个,齐薇衔就觉得郁闷。
她把自己想请所有人吃饭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用小胖手拍了拍醉仙楼紧闭的大门,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道:“可惜掌柜偷懒,没有开门做生意。”
躲在门里的掌柜:……总觉得自己的名声好像莫名其妙地变差了!
廖才博咦了一声:“不应该啊,这家醉仙楼的掌柜出了名的贪财,怎会不做生意?”
他顿了一下又道:“不过他们这一行,也有不少掌柜突然卷钱跑路,这是很常见的事情。”
捂嘴痛哭的掌柜: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 为什么要能给他编出来那么多奇怪的谣言?他现在的名声果然更差了!
齐薇衔和廖才博自然不晓得,醉仙楼的掌柜因为他们的谈话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廖才博思索片刻后,对齐薇衔发出了热情邀请:“齐小友,我家的院子很宽敞,厨子的手艺也很不错,你若是不嫌弃便带着师门上下到我家吃顿便饭吧,既可省下一大笔钱财,又能让这趟出行变得圆满些。你看如何?”
齐薇衔对上他真诚又期盼的眼神,小小的良心又是一阵疼痛,她怎么在廖兄身上看到了小师侄们的影子?
她捂着自己的小心口看向老头,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齐拓柏自然是不想去,但当看到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和祈求的眼神时,他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无奈地点了下头。
裘珠等人皆是一惊,随即又觉得很合理,毕竟齐师叔宠爱他这个小徒弟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齐薇衔乌溜溜的眼睛亮了起来,她高兴地说了句“多谢师父”,然后转头又对廖才博道:“多谢廖兄的盛情邀请,之后我们一行人可就要叨扰你啦!”
“好说好说,你们愿意赏脸光顾寒舍,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廖才博激动地说道,“我本不是启宁镇人,家父家母为了让我静心读书准备科举才将我送到了这里,眼下马上要过年了,每家每户都热闹无比,只有我的院中冷冷清清,除了三两仆从,再无他人。”
齐薇衔惊讶地问道:“你要一个人过年吗?”
家人都不在身边,那也太可怜了吧!
廖才博对上她同情的眼神,连忙摇头解释道:“倒也没有那么惨,家父家母已然在来启宁镇的路上了,再过两天我便能与他们团聚了!”
“恭喜恭喜!”齐薇衔晃着小拳头,笑眯眯地说道。
廖才博也跟着笑了起来,只觉得她抱拳的模样很是有趣。
齐薇衔这时突然好奇地问道:“廖兄,你书读得如何了?科举可有把握?”
他的父母若是过来,肯定也要这么问!
廖才博脸上的笑容一僵,他干笑两声道:“齐小友,这大过年的,咱们不要总提些晦气的事情!”
齐薇衔闻言捂嘴偷笑,看来廖兄是个学渣呢!
廖才博见状不服气地说道:“我读书虽不大行,但我字儿好看啊!”
齐薇衔猛地转头看向他,眯着眼问道:“廖兄,你刚刚是不是在嘲笑我?”
廖才博但笑不语。
裘珠笑眯眯地说道:“小师妹啊,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的字儿难看可是所有人都知晓的事实!”
枯木谷的众人闻言哄笑出声,廖才博没忍住也跟着笑了出来。
齐薇衔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可恶啊!九师姐就不能在她的新朋友面前,给她留些面子吗?
一行人边说边笑,呼啦啦地离开醉仙楼朝着东南方向行去。
醉仙楼的掌柜好半天才敢从门缝往外瞄了一眼,见外面空空荡荡,只剩
下来来往往的行人(),他猛地松了口气?[((),重重地跌坐到了地上,心道可算把这帮祖宗送走了!
店小二见状忍不住问道:“掌柜的,那小孩不是把随便吃药膳的小木牌还给您了吗?咱们为何不开门做她的生意?这小一百号人能赚不少钱呢!”
醉仙楼的掌柜闻言摸了摸放在口袋里的小木牌,幽幽地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总觉得若是和她再见面,她定能忽悠着我把小木牌还给她!”
店小二:……这也太夸张了!
醉仙楼的掌柜叹了口气道:“你不懂。”
去年之前,又有谁能想到一个三岁小孩居然能通过钻空子的方式,白吃白喝醉仙楼一整年的利润?
别人不信他无所谓,反正他就是觉得,若是那小孩想把小木牌要回去,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坚持不还!
所以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坚决不与那小孩碰面!不听她忽悠自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醉仙楼的掌柜其实很敏锐。
齐薇衔特意把请众人吃饭的地方选在醉仙楼,另外一个目的就是看看能不能把小木牌要回来,毕竟醉仙楼是连锁店!日后若是出了谷,她只要手握小木牌就能保证不被饿死啦!
廖才博见她小大人似的不断叹气,便询问她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