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和皇后娘娘招惹非议。况且,我真的没有受欺负。”
谢北翰垂眸,盯着她的衣料看了好一会儿,问道:“陆姑娘,她穿的可是罗云纱?”
他不是做生意的,并不像楚烁那般清楚各种布料。
陆燕燕点头:“是啊。”
范云茜不明所以:“侯爷你这是……”
谢北翰认真看她:“你放心,你嫁给了我,我就不会让你受欺负。”
他救不了弟弟和父亲,难不成今日连自己媳妇都护不了吗?
范云茜对着他的眼眸,微微失神。
谢北翰再次盯着余县主:“你们方才说,那乡下来的穿着罗云纱,今日一同欺负了她。可这罗云纱昂贵稀罕,我竟不知余县主如此大方,让自家侍女穿罗云纱做的衣衫,不知余县主可否叫人出来,让我开开眼?”
余县主等人已经白了脸,看样子,谢北翰是非要死磕到底了。
不过范云茜就是个怂货,又无其他证据,范云茜肯定不会多嘴半句。
所以余县主打定了主意,仍是嘴硬:“我说错了,我们是前两日教导了那侍女,而不是今日。”
陆燕燕见她还狡辩,憋着一肚子气。
“云茜妹妹,你倒是说句话啊!”她急了,“只要你说一句,我们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范云茜垂下眼,遮掩了眸中情绪。
最后,她还是摇摇头:“她们没有欺负我,如余县主所说,这只不过是场误会。”
谢北翰闭了闭眼眸,胸腔快要炸开了。
他转身就走,已然不想搭理范云茜。
余县主见状,又是得意的笑了笑,不紧不慢说道:“谢侯爷,你下次可要听清楚一些,无端端为难人,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