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蓝悯君三人,宋以枝的目光落在延陵瑜身上面。
“你母亲知道吗?”延陵瑜问了句。
宋以枝点头,“娘亲和父亲他们都知道。”
延陵瑜应了一声,而后忍不住叹了一声,“没想到你这么小就结契有道侣了。”
犹记得上辈子的宋以枝到死都是一个人,如今有了五长老这位道侣,不管如何她都不会重蹈覆辙了吧?
想到这,延陵瑜也稍稍安心几分。
宋以枝没吭声。
“恭喜啊。”延陵瑜笑得有些欣慰,见宋以枝的目光时抬手一摆说道,“别催,我会给你好好备一份贺礼。”
宋以枝一脸满意,而后想到延陵瑜对阵法的榆木,顿时收敛起些笑容,“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阵法和我有什么意见?”
那辈子自己不是没教过延陵瑜,但就是……,怎么说呢,对自己简单无比的阵法在他眼里犹如天书。
自己费了好大劲也才让他学了点皮毛。
“我哪敢啊。”延陵瑜忧愁的一声叹息,“我就是对阵法没天赋。”
“我就不信了!”宋以枝不服的开口,“我就不信教不会你!”
延陵瑜想到了被阵法支配的恐惧,他一脸土色,“祖宗你放过我吧!你去教蓝若茗,她有天赋!”
“不行。”宋以枝冷酷无情的驳回延陵瑜的要求,她开口说,“不求你精通,但求你略知一二。”
延陵瑜麻了。
接下来,宋以枝现场画了几个阵法盘给延陵瑜,让他什么时候破阵什么时候离开。
那些错综复杂的灵线让延陵瑜眼前一黑,他垮着脸认命地研究起来。
丰畅畅看着前主子不情不愿却老老实实破阵的样子,目露诧异,然后默默赞叹自家主子真有本事。
前主子那脾气……,虽说不曾苛待他们这些死士和侍卫,但要是谁让他不痛快,他能让那个人千倍万倍的不痛快。
如今他这不情不愿却老老实实破阵的样子,可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延陵瑜也不是没想罢工不干了,但宋以枝那臭脾气一上来遭罪的是自己,想到这里,延陵瑜不得不老实地垮着脸破阵。
一时间,宋以枝奋笔疾书,丰畅畅研墨,延陵瑜木着一张脸破阵,山顶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