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迦笑笑:“只要是你做的,什么都可以。”
二人聊了一会才分别,许迦去找了许骞,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跟许骞说了,许骞沉默了许久。
“你已经决定了?”
“是,爹,我已经决定了。”
“阿宁说得没错,卫国公府深不可测,你独自一人前去,无异于羊入虎口,迦儿,你该知道,这么多年,爹从未将你当养子看待。”
许迦打断了他的话,“爹,我知道,就因为您视我如亲生,所以我一定要去。卫国公府深不可测,他们是高高在上的权贵,就如深海中的巨轮,而我们则是一艘孤舟,不知他的底细深浅,任由他拿捏,他只要一个转身,我们这艘船,就会被海水吞没,万劫不复。说是帮阿宁,不如说帮我自己,我爱这个家,我不想这个家覆灭。”
许骞动容,上前扶起许迦:“迦儿,爹没看错你。你是个好孩子,是我许骞的好儿子。”
“爹,等我得胜归来,儿子再陪您喝酒。”
“好,我们父子两个不醉不归。走,我们去跟你娘说一声,再这样偷偷摸摸地走掉,你娘怕是要怪上你了。”
去跟陆氏辞行,由头说的是许骞在边关的生意要许迦去看着,这一去,一年半载难以预料,陆氏一听,鼻头就酸了,虽不舍得,却还是得送儿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