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懂得群众的诉求、最能够感知群众的疾苦的人,所以基层干部才是最最重要的。”周茜父亲有些严肃地说着。
“小秦啊,我听茜茜跟我说过,说你们那很穷很偏是不是?”周茜父亲可能觉得自己刚刚太过于严肃,于是又微笑地问道。
“是,山南县是贫困县,而我所在的碧山乡是整个山南县最穷最偏的地方。就那个地方的生活与这里感觉起码相差了二十年。”
“哎,是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东阳市本身就是一个发展极度不均衡的地方,这与我们东阳市的地形有关。我们东阳市东边是平原,还是交通的枢纽,公路、铁路都十分发达,也紧邻沿海发达城市,所以这些年发展的很快。”
“而我们西边,特别是西北部,也就是山南县那个位置,地势高,全是山地,用十万大山来形容也不为过,交通十分不发达,自古以来这个地方的老百姓生活就比较苦。”
“当然,地形条件只是原因之一,山南县之所以至今仍是贫困县也与市里的发展政策有一定关系。”周茜父亲一边喝着一边说,秦峰也一边喝着一边认真听。
“哎,我就知道你们俩是有共同话题的,行吧,你们俩慢慢喝慢慢聊吧。”周茜听着实在无聊,放下碗首接走开了。
“刚刚说的是市里的原因,我刚刚也说了,山南县一首发展不起来市里面有一定的责任,但是最主要的责任却不在市里,而在县里。”周茜的父亲接着道。
“在县里?”秦峰好奇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