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收起来!” 柳明志直接将令牌塞到了柳颖的袖口里:“姑姑,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这令牌我真用不到,还是你收起来的好。 北疆忽然多些高手,反而会被人混淆视听,对孩儿治理北地反而不妙。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令牌我真的不需要。” “这....好吧,姐姐就先给你保存着,一旦有需要了,一定要及时传书给姐姐知道了吗? 一个好汉三个帮,猛虎架不住群狼,一定要审时度势,千万不要由着性子来。” 柳明志忙不吝的点点头,抬手整理了一下柳颖有些散乱的发鬓:“嗯嗯嗯,孩儿一定谨记姑姑教诲! 姑姑,如果京........没什么,北地被孩儿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丰衣足食,颍州并肩王府随时欢迎姑姑大驾光临。” 柳颖一把将柳大少按到了自己的山峰之上:“嘤嘤嘤,小冤家姐姐好舍不得你啊! 这才几天啊,你都没让姐姐过足瘾呢,就要离开了,姐姐以后寂寞难耐了可怎么办啊!” “唔唔唔.....呼呼.....” 柳大少费力的从柳颖温香如玉的怀里挣扎了出来,无奈的看着可怜兮兮的柳颖,转头看向了柳之安。 “老头子,我姑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忘了好酒好菜招待着,本少爷就先告辞了,咱们改日重逢,再好好的喝一杯。” “滚吧!早走老子早清净。” 说的愈多,越是难以离别。 柳明志紧了紧肩膀上的包袱,看着柳颖微红的妩媚美眸痴痴一笑,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赶去。 “小明明,保重!” 听着姑姑依依惜别的话语,柳明志的脚步更快了。 柳之安放下茶杯,跟柳颖一样站在厅内眺望着柳大少渐行渐远的背影,目光满是不舍。 “小明明急着回去是要走那一步吗?” 柳之安看向目光担忧无比的柳颖默默的摇摇头:“这小子一生谨慎,他是不会冒着天下大不韪的风险主动走那一步的。” “那他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 “这小子做事总喜欢留几手,他的棋怕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明明现在胜算不错,你说为何小明明始终不敢正视自己呢?” 柳之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远见,一副天下人都不理解的远见。 他的心很大,大到常人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苦衷跟难处。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柳颖看着打哑谜的柳之安,娥眉凝起:“你懂?说说!” “不可说,不可说啊! 这个时候老夫也不敢妄下断言啊,棋局之上波诡云集,变化万千。 老夫这边下了定论,事情忽然发生了转变,老夫岂不是很难堪!” 柳颖没好气的白了柳之安一眼:“不懂就是不懂,我又没笑话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小颖啊。” 柳颖淡淡的瞥了一眼柳之安:“有话说,有屁放,装什么深沉,有病似的!” 柳之安嘴角抽搐的揉了揉鼻子。 “那什么.......额.........你跟混小子打打闹闹,开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也就算了,你可别脑子一热来真的。 你可是一个有夫之妇,还是他的姑姑。 你可千万别动真格的啊,会被浸猪笼的。 他还是个孩子啊!” 柳颖看着脸色纠结的柳之安,妩媚的俏脸极具变化,深深地喘息了几下。 柳颖提起一旁的竹篮,拿起里面断成两截的萝卜朝着已经意识到不妙朝着内院逃跑的柳之安砸了过去。 “柳之安,你个老不死的混账玩意,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老夫.....老夫就是给你提个醒而已嘛,你脑子发热干了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情还少吗!” “去你娘.....额......去你岳母个腿,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把老娘差点气糊涂了。 老娘走了,你去偷腥小心点,我嫂子知道了有你受的。” 柳之安探头探脑的看着柳颖英姿飒爽的倩影,抚着胸口吁了口气。 “还好还好,看来小颖还不知道我跟他闺中密友罗夫人的这档子事情,否则肯定唠唠叨叨个没完。” 京城北门,柳明志瞄了一眼一侧头戴斗笠,从出了酒楼便一句话没有搭理自己的任清蕊,悻悻的扣了扣鼻子,知道任清蕊还在为不久前那档子事情介怀不已。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