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东西。
原来是踏实。
能够让她心脏放下去的踏实。
不同于周年安对她许愿,说一辈子都会好好待她的誓言,苏凝雪的给予是具象化的,能够看得见,摸得着,光是看着它,就让她有了更多迎接困难的底气。
苏凝雪捏了捏她的肩膀,跟孙蒙一起陪她聊了两个多小时,才从唐家告辞。
之后她将孙蒙送回家,才返回江家大院。
车子还没进门,萨摩耶就从堂屋跑出来迎接,苏凝雪将车子停靠,看见堂屋有人走出来。
乔森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棉袄,正气下摆的地方,歪歪扭扭的被狗子印上了黑爪印,见了苏凝雪,就跟她告状说:“你瞧瞧你家的狗,我新买的羽绒服, 它上来就给我弄埋汰了。”
“谁让你穿出来显摆?”苏凝雪拎着车钥匙进门,乔森知道她肯定要问他中京之行的结果,于是跟她一起进屋。
“我把病例和B超都给大夫看了,大夫说光看那些看不出来什么,最好是让本人去把脉,如果真有问题,他也可以现场治疗,这么隔空诊断,根本就是违背中医‘望闻问切’的宗旨……”
乔森去中京中不能白白跑一趟,这不,回来就守着沙发上的那些战利品,不准萨摩耶靠近半步。
“走开,去一边儿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