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安江给出的人事调整事宜。
更不必说,杜天林还弄出了那么两大摞工作笔记。
这样的事情,完全是可以被立做典型的,柴新生自然也会抓住机会,看是否能借此分一杯羹,作为党建工作上的一个亮点。
所以,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哪怕是他从中作梗,进行狙击,只怕也是做无用功。
甚至,他还不能表现出反对的态度,不然的话,只怕就有人要揪着过去的老账说事,问他是不是打击报复季道全,甚至,他非但不能反对,还要高调赞成,做足姿态。
而且如果开口拦阻也是失败的话,那还不如顺水推舟,一旦开口却不奏效,对于他的威信,还会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他觉得,安江只怕也是吃准了他没办法拦阻,甚至还要赞同的这一点儿,才会这么大张旗鼓,破坏规矩!
彭林听到这一声,心下立刻有些失望。
一些念头就如野草般,在他的心头疯长,越来越高。
少许后,彭林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后,压低声音,向季道全道:“领导,现在下面有一些杂音,说之所以从外省把安书记调过来,是因为他无持者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