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只要把这沈薇杀人案坐实了,按照律法就该砍她脑袋啊!”
“你懂个什么!”巡抚大人心烦意乱的呵斥:“诸葛家族在朝中的族人遍布,上到内阁重臣,下到地方州县,全都有诸葛家的人。那么大的百年世家,是能随便得罪的?”“可是、可银子咋办!”县令一拍大腿,“二叔,你是没仔细瞧那玉美人的流水账目,真真是个聚宝盆,可赚钱了!咱要是把玉美人弄到手,十辈子都不愁金银,那么多银子做好处,还怕得罪个诸葛家?再说了,沈薇不过是个乡野村妇,诸葛家犯不着为了个村姑,跟您这样的二品大员叫板啊!我看啊,宰了她就宰了,没啥大不了的。这诸葛令牌,说不定是她从哪里偷来捡来的呢,一个村妇,怎么可能跟诸葛
家的家主或者长辈们有往来,二叔,您说呢?”
县令一边说,一边让拿了从玉美人查抄的另一本账本过来给巡抚大人看。
巡抚大人看着那账本记录的流水,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一时间,贪念和畏惧并存,巡抚大人心里左右摇摆:到底要不要为了银子,不顾诸葛令牌,干脆宰了沈薇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