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瞧上萧厌,凑上前去交好,她怕也是个有成算的,你先前替她说亲后来毁了的是哪家?”
傅老夫人:“是工部郎中柴友冲的长子。”
曹德江想了想,他对柴友冲有些印象,为人圆滑处事也还算周全,家中长子的确出色。
那柴扬之前在国子监里学业次次都是头几名,秉性也算出众,若是等开了恩科文试之后,那年轻后生是有能力夺得一席之位。
柴家虽然家境不算很好,柴友冲官职也有些低,但是柴家前景不错,妹妹替傅槿柔选的这桩婚事显然是用了心思的。
曹德江说道:“让人去柴家问问,特别是跟傅槿柔起了争执的那女娘,看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来庆睁大眼:“舅公,你觉得当初是槿柔故意?”
曹德江冷漠:“她心比天高,连萧厌都敢攀附,又怎么看得上区区一个郎中之子,我记得你之前说过那天出面替她解围的除了你以外,还有齐家那小子跟何尚书家的小儿子。”
“你们三个性子都是急公好义,但以你们性情平日相交总不会去了一些女娘才会去的地方,柴家女儿蠢吗,会选着当众诋毁傅家女娘,还将曹家也牵连在内?”
就算真要做什么,也会选个隐蔽私密些的地方,怎么会那么巧就被傅来庆他们听个正着。
“你那日去和齐澄二人去什么地方,可告诉过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