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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白瞿宠着。
佑佑很少有委屈的时候。
虽然苏凌那个坏蛋也经常欺负她。
但那是不同的。
用修长白皙的指尖, 戳了戳傅舒的腰肢, 一想到当时的情况, 佑佑就委屈的不得了。
因为那是首次, 她被人那样羞辱。
若非兮兮哄着,她当时肯定会哭。
傅舒:……
“我妈妈?”
眸光闪了闪,傅舒危险的抿了抿唇,温声对佑佑说:“仔细说说是什么情况?她去威胁你了?”
当初她是隐藏身份与佑佑谈恋爱的,按理说, 那个普普通通的学校,是应该不会有人知晓她身份的才对。
而因着佑佑软绵易欺负的性格,她那时,也没有将佑佑接入她的圈子,毕竟彼时她还羽翼未丰,
是无法将佑佑完全保护起来的。
所以,在她小心翼翼呵护维持这段感情, 从未告知任何人的时候,一向对她放心, 从未私自查过她的家里人, 是从何种渠道发现她跟佑佑谈恋爱,
并且跑去威胁佑佑的?
安抚着轻拍佑佑的背,傅舒任其发泄, 神色微冷,
心里已隐隐有了猜测。
“哼, 是这样的。”
具体的情景佑佑早已记不清, 但傅舒听完,还是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就像豪门,向来讲究门当户对那样,她傅家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佑佑还是个女孩子。
无法生育,无法留下子嗣。
佑佑所受的委屈,傅舒大概也能想象的到。
因为她太娇嫩了,娇嫩的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
下意识的抱紧了怀中的人,傅舒在佑佑发间印下、一吻,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
“幸苦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这个女孩儿是她永不放手的存在,所以不管是谁,她都不会让其拆散她们的。
“我、我才没有辛苦呢,因为白瞿很快就来了。”
仰头炯炯的盯着傅舒,佑佑嘟嘟唇,目光明净的道:“傅舒,我说了你妈妈坏话。”
虽说她也总是在苏凌欺负她的时候,向白瞿告状,但傅舒不同,她并不知道傅舒,会不会接受她的告状,因为她并不是哥哥,她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她也没道理,要无条件的对她好。
“佑佑。”
小姑娘虽然很傻,但有时也敏锐较真的很呢。
殷红的薄唇微弯,傅舒双眼含笑的,与佑佑对视,认认真真的道:“在我面前,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巴不得小姑娘,能够在她面前敞开心扉,因为这就代表着,小姑娘已经把她当成自己人了。
“佑佑,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人,谁都比不上,包括…”
那些所谓的家人。
不想让小姑娘知道自己的冷血,傅舒以亲吻代替了剩下的话语,眉目间满是春情。
最近两人亲亲已经亲习惯了,佑佑对此并不反感,糯糯的牙齿咬住傅舒的舌,佑佑像是玩什么游戏似的,来回磨着,目光澄澈,不含丝毫欲色。
傅舒任其动作,也不阻止,她在脑海中,又将重要的信息细细理了一遍,眸色逐渐幽深。
苏蕊,是吗。
一晃数天,暑假来临。
佑佑把书店关了,整日都在家里当米虫,闲极了。
而与此同时,傅舒的事务则已经累积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虽说她偶尔也会抽时间开个视频会议,以及通过电脑手机助理传真等等方式,解决那些极为重要的事,但两月下来,傅舒也必须亲自现身,安抚人心了。
寻了个理由,与佑佑暂时告了别,傅舒离开烟城,准备尽快将事情处理掉。
就像风筝在翱翔的时候,总是撕扯着线。
风筝飞的越高,线则崩的越紧,傅舒在爱上佑佑的时候,就已经体会到了心脏被束缚,被拉扯的滋味儿。
她不想离开佑佑,一刻都不想。
而得知傅舒归来,木子期等人可高兴坏了,他/她们约了晚上,一起为傅舒接风洗尘,地址就在老地方。
因为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儿,傅舒想了想还是应下了,毕竟有些疑惑她想亲自证明,对于重生后的苏蕊,她还是很感兴趣的。
怀抱着危险而又隐秘的心思,傅舒在开完会处理些紧要之事,就驱车赶到了会所。
此时天色已黑,傅舒踏入包厢,人已经到齐了。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一见到傅舒,木子期就极为怨念,话说,他是真不明白那个叫做千梨的女人有什么好,毕竟处在他/她们这个地位,什么有才有貌的女人接触不到,玩不来?
“老大。”“老大。”“傅小姐。”“傅舒”…
除了傅舒,包厢中还有五男三女,都是认识的。
淡淡点头,傅舒走到了专属位置,一角的沙发。
有傅舒在的地方,气氛总不会过于热络,哪怕是相识已久的小伙伴,在傅舒面前也依旧拘谨。
五男三女中,有道目光格外热烈,傅舒不动声色的挑挑眉,端起茶几上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