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象猜的吗?”
“你想怎么还击?”
“不知道。”苟且掏出烟,递给沈五河一支,沈五河冲顾衍驽驽嘴,苟且就说,“看我们抽烟,他就不能主动回避一下嘛。”
沈五河推了苟且的头一下:“你那张嘴是吃屎的呀,总那么臭。”
“那你们的习惯都是好的,张嘴结巴闭嘴结巴,就香了。”
沈五河更乐了:“呀,现在在乎人叫你结巴了。”
“我不是在乎,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你们的破习惯就是香的,我的习惯就是臭的。”
沈五河伸手拍拍苟且说:“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叫你结巴了。”
“其实我是无所谓…”
“装,对了老鬼怎么样了?”
“还挺好,应该是捡条小命吧,不过还在做治疗。”
“那就好,看这次有没有时间,有时间,去看看他。”
“你现在在忙什么?”
“不就部队上那些破事。”
苟且撇了一下嘴巴,封剑三人走过来,苟且看着三人忍不住说:“你们仨现在是生死档吗,什么时候都裹在一起。”
“关你什么事,你个死结巴。”
“从现在起,别叫人结巴了,人家现在是成年人了。再叫,小心结巴也给你们取个名号。”沈五河说完,发现大家都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立刻拍拍头说,“口误,口误。”
沈五河拍拍苟且说:“苟且这次被人打了,怎么都得有个说法吧。”
顾远山便说:“怎么讨说法,现在就只有苟且一面之词,在警局连案都立不了,当时徐副所去了,查了现场。”
罗海就纳闷了:“徐科不是管毒赌黄,怎么也管打架斗殴。”
“现在安南警局那两老头在搅浑水,警局都快被他搅瘫了,做正事的就只有个徐科了,他每天都忙得火烧屁股似的。”
苟且也纳闷了:“就那个没三两肉的徐敬,还敢管毒,他找死吧。”
大家叫了多年的徐副所、徐科,到这个时候,才知道他的大名叫徐敬,大家都挺不习惯的。
顾远山嘿嘿一笑说:“因为安南吸毒的不多,又没什么大毒枭,所以他才能管管,否则…”
封剑拍拍苟且说:“那打你的人,你到底认不认得出来?”
“以前在野牛手下混的,野牛不行了,就去了杜瘸子那里,就是好多年前在后校门堵着打老五那几个人中的两个。”
沈五河也好奇:“他们居然跟着杜瘸子了。”
“野牛没提过,他手下人的走的走,散的散,眼下怕也无能为力,我是看见那两才知道。”
罗海就说:“你的意思是那俩打你,所以你就认为他俩是在给杜瘸子干事,你怎么不认为他俩是野牛指使的呢?”
苟且看了罗海一眼:“终于知道为什么你的酒楼有那么多钱,还会亏了。就这智商。”
“滚,我这个月可是赚了三十多万,财务预估都出来了。”
顾远山勾着罗海的肩说:“不错,我看好你,已经赚起你家老罗要求的零头了,从现在起,还有三个月到年底,一个月一百万,一百万,知道不!”
“老罗敢逼我,我就把他儿子杀了。”罗海恶狠狠地说。
大家都乐了,纷纷称赞说这个主意不错,让罗海赶紧发朋友圈,他们好点赞。
罗海恨了全部一大眼,几个人正在这儿瞎扯的时候,沈二江走过来说:“有人给你们外婆送了两头羊,挺肥的,外婆说明天吃烤全羊,你们有没有问题?”
大家都抹抹嘴,表示很期待,沈二江知道全是装的,沈五河就指指顾衍说:“就怕他还不能吃这么硬的食物。”
“小衍的食物肯定单独做。”
“那我们就没问题,哇,烤全羊,想想都流口水,可惜呀,有些人吃不了。”大家各种企盼,然后都使坏地看着顾衍,顾衍懒得理这群落井下石的人。
大家说完,才发现本来在外面玩的两小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和雷子躲在后院子里正在喂那两只肥羊。不过哑巴怕羊用角顶两小只,拉着不准靠得太近。
但两小只是谁,使出各种招术靠近两只羊。还用大狼蛛和蟑螂去吓唬两只羊,结果换来两只羊一通不屑的白眼,这就挑起了两小只的战斗力,边去惹羊还边问雷子:“雷子叔叔,为什么羊羊不怕?”
“你们那是假的,它一闻味就知道是假的了。”
小彤彤立刻把大狼蛛拿到鼻子底下闻,闻了半天也没闻出什么。
罗海伸手逗逗小彤彤:“闻出来蜘蛛是什么味没?”
小彤彤继续撅个屁股追着狼蛛到了沈五河旁边,他爬在长条凳上闻着,一直闻到了沈五河身边,沈五河伸手把小彤彤捞到怀里,小彤彤非常着急的看着他的狼蛛。
沈五河摸摸小彤彤汗湿湿的小脑袋,小彤彤坐在沈五河怀时继续闻他的狼蛛,沈五河用下巴轻轻顶着小彤彤的小汗脑袋,小彤彤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沈五河抱着了,以为沈五河要跟他玩,一转身扑到沈五河怀里,拿狼蛛吓吓唬沈五河,嘴里还不停地叫:“投降!投降!”
沈五河捏着小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