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你最难。”
“那不考虑我存在的因素,我们再考虑这件事,看能不能想得通,就象你们经常看的小言情节,男的家里有钱有势,女孩子不是大富大贵也是温室娇养的小花,男的喜欢上了女孩子,男的三十五六,女孩子十七八岁,你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没?”
小青想想,然后摇摇头说:“这样看是没有问题,但是男的有钱有势,他的人品如何呢?”
“和封剑你也接触这一段时间了,你觉得他人品有特别大的问题吗?”
“就是他交过太多女朋友。”
“做为一个有钱有势的正常男人,没有女朋友,正常吗?”
小青忽亲了顾衍一下说:“顾衍你讲的我都明白,封剑对结婚是认真的,跟交女朋友不一样,这一天太折腾了,别人的事,咱们先不管,你得休息好,明天再去想这些事。”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做错了什么吗,猫猫,求告诉。”
小青不由得笑了,轻轻咬了顾衍的腮帮子了一下说:“我只觉得自己好幸运,好幸福。”说完从顾衍的腮帮子移到顾衍的嘴上,轻轻把唇覆了上去,顾衍一伸手搂住她,呼吸略有点急促,小青慢慢用手抚摸着顾衍的腹部,然后再慢慢地向下,却听顾衍低声说:猫猫,人家今天精力尚好,要实在的。
小青不由得气恼地掐了顾衍的腰一下,却还是依了顾衍,顾衍现在很容易疲倦,何况是这样用力又舒服的事,完事就睡着了。
小青爬在顾衍身上,细细打量着入睡的顾衍,真好看,顾衍就算瘦了,也好看,还多了种以前没有的弱质气质,那气质同样迷死人,顾衍的心事重,她真怕封剑的事又让顾衍辗转难睡,这个时候,她才不要顾衍为了别人的事耗神耗脑,什么事也比不上顾衍养好身体重要,顾衍才是自己最实实在在的依靠。
小青又亲了顾衍一会,实实在在占了一会便宜,怕弄醒了觉浅的顾衍,才翻身起来打扫战场。
最终这事还是由小青出面用探听的方式和沈芸芸说了,当然在讲这事前面,小青做了诸多铺设,什么小姨这话你就当笑话听一耳朵,也不用当真之类的,什么男大当娶女大当嫁,女孩子嫁人是迟早的事…
结果沈芸芸的表现,在大家意料之中,气恨、拍桌子、想骂人然后是绝不同意,因为太气,小青拦都没拦住,直接打电话和丁仲之讲了,丁仲之的反应就出人意料之外,他直接冲到顾衍家,自然能看到上班跟不上班一样的封剑,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向了封剑,封剑也没躲,额头就被那飘忽不定,没多大力气飞来的烟灰缸砸破了,血流了半张脸,看上去非常恐怖吓人。
砸成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丁仲之自己反而吓着了,手无措足地指着封剑说:“这事你想都别想。”
封剑用手把脸上的血一抹说:“我长这么大,爹娘都没打过,今天你打我,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会罢休的。”
顾衍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他用手抚抚脸,这事按他的想法,由小青悄悄问问沈芸芸的意思,如果沈芸芸非常反对,他就用比较婉转的法子告诉封剑,沈家不同意,然后再周旋周旋,尽量把仇恨拉到最低,做梦也不想到女儿奴的丁仲之觉得那是天大的侮辱,直接打上门,按正常他绝对不是封剑的对手,但最后人封剑受了伤,满面的血,任谁看了封剑那满面的血,都不象是丁仲之一时之气偶尔为之,快赶上杀人了。
封剑立刻就让他的两个制服下人把自己的脸拍下来,前后左右全方位地拍下来,要丁仲之给个说法。
气极的丁仲之说:“马上去医院,按最贵的包,多少钱我在上面给你加十倍。”
封剑自从到了安南,因为要做事业,那人前人后一直收敛得特别好的流氓气质就全方侠地显露出来了,他哼了一声拍拍丁仲之说:“丁先生您还真是小瞧了剑少我这张脸,这么多血流出来的损失先不说,先说这个伤口吧,这个伤口算不算破相,破了相,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想找个好的女朋友也是不可能了,我认识的人家都挑,还挑得很,找不到女朋友,我封家绝后了。你知道吗,我老封家有多少钱等着我儿子挥霍呀,你把我弄绝后了,那这些钱给谁挥霍呀,您觉得这伤口应该怎么算钱法?当然,这么一说,好象我赖上您一样,不讲道理,刚才您也说按十倍赔我,我家就不扯上来了,我现在手里就有十个亿,按您说的十倍,那就是一百亿,您赔我一百亿,我跟您从此两不相欠,这一下子算我白挨了,赔不上,我就只能赖着您,什么时候给我找着个愿意给我生儿子的人,什么时候了。”
“你无耻!”丁仲之气得还想打封剑,罗海和顾远山赶紧冲上去拦住丁仲之说,“姨父,冷静,冷静,那一下就一百亿,你这再打下去,又是好几百亿,你真可能赔不上了,冷静,冷静。”
本来顾衍想悄悄有了的事,因为丁仲之的动手,变成了全家都知道的事了。
正好沈五河返回来了,于是一家人又被外婆聚在了堂屋,除了顾衍和小青一对小辈,其余全是长辈。
沈芸芸还在气头上,红着眼连小青都不理。
外婆也很沉闷,一直在吸旱烟,吸完了把旱烟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