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山见顾衍不回答,更加不满地说:“顾衍,赶紧让他回去,好烦人。”
顾衍啧了一声:“还说,都是你惹的。”
顾远山就懵圈了:“我惹的,我之前都不知道这号人,我怎么惹的。”
“不就你考了个一本,硬说是…”
顾远山立刻明白了:“他家认为是你的本事,我靠,你也就有点功劳吧,那最主要还晚我聪明的脑袋瓜吧,就他…再跟着你混一百年,能混个幼稚园毕业就不错了。”
曾维奇和宁涛都笑得爬桌上了,宋词却不肯放过这个挣钱,赶紧就跑下去了:“罗海,罗海,我来,我来。”
罗海见顾远山不玩,正乐,他也不想陪这个太子爷,以为能黄,没想到节外生枝,杀出个宋咬金来了,他恨了宋词好几眼。
偏苟结巴也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于是罗海撤不出来了,只得很萎地坐了下来,一坐下就连放两炮,宋词赢得高兴:“罗海,整小锉子的事,你得加紧了。”
“那是必须的,不过这种事不能急,要一整成功,否则引起人家注意了,以后再想下手,就难了。”
封剑一听见“小锉子”三个字,立刻来劲了:“哪个小锉子,就刚才那个。”
得到认同,封剑立刻问:“对付这种人还要什么方法,直接上去灭就是了。”
“老封建,这是法制社会,自然要用合法手段,个个都上去灭,得坐穿多少次牢底呀。”
“顾衍办事拖泥带水,已经够让人看不上了,没想到你罗海,我以为有点见识,结果……,五条。”封剑打个五条出去,苟结巴正好对子糊,宋词嘿嘿一笑说,“封建就是封建,就跟你们这些没见识的不一样,这个时候还敢打五条,结巴也高,敢糊五条,还单钓五条。”
苟结巴边收钱边说:“跟他俩打牌,糊什么都行,随时可以见证奇迹。”
封建看着收钱的苟结巴有些不满地问:“罗海,为什么每次都是他俩赢,他俩是不是在出千?”
“封建,别侮辱我们的智商,和你俩打牌,出千可真是件浪费时间的事,那时间节约下来可以赢不少钱了。”
“那就是我和罗海智商有问题喽。”封剑看罗海按了一下按钮,洗好的牌升起来,“老是我们输,不好玩,我们还是去整小锉子玩吧,那个小锉子挺呆的,整哭了肯定好玩,对,那个叫什么王磊的,好象也挺欠的,跟那个小锉子是什么关系?”
“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王磊是于秋甜以前的同学,跟顾衍、老五打过架,不对付。”
宋词一边摸牌一边充分发挥本地人的优势说:“那王磊听说差点高中都没毕业,在家混了一年多时间吧。”
“好象于秋甜在帝都给他找了份工作。”苟结巴接过去说。
宋词“哎哟”一声:“张露那事好不容易才了了,她又挑起一桩,果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呀。”
苟结巴显然对自己这手牌非常满意,点点头说:“张露那事是阴的,这次可是真的,好象小锉子家在帝都还开了个什么酒楼,于秋甜给王磊安排在那酒楼当保安,王磊一家为这事差点跪了。”
宋词啧了好几声说:“这个于秋甜可真是有本事的人哈,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先和丘八一起利用杜瘸子养她们,供她读书;然后骗张露攒学费;现在傍上一个,学费生活费不用愁不说,还利用人家的酒楼拉拢自己的人。高呀,实在是高。”
封剑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自己一句话,引来宋词和苟结巴一堆话,问题的关键他俩所讲的人,他就认识那个小锉子,苟结巴又问:“那个张露去青儿他们大学闹了后,好象没回安南?”
“没回,回来,她妈得打断她的腿。”
“于秋甜是双倍赔她钱的,她一分也没给家里。”
“双倍,你怎么知道?”
“她被于秋甜骗了,她妈为那点钱想不开,想把她嫁进山里换钱,她跑了,她妈天天骂,左邻右舍没有不知道的,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就跟人家打滚耍赖,现在她家周围的人都离她妈远远的。于秋甜回来,她妈又去闹,于秋甜掏出她女儿写的收条,她妈才知道这事,当时就晕了,醒来就骂,从于秋甜家一路骂回家。”
“真全是极品,涨知识了,糊了,糊了,给钱,给钱。”宋词又大糊,封剑不满地说,“你和结巴是故意的,故意讲故事,分我们的神。”
“天啦,封建,我怎么感觉这里你最有钱,结果最抠门呀,人家罗海和山儿输得比你多得多,还从来没有这么埋汰过我们,不陪你们玩了。”宋词很郁闷,很受伤。
封剑一听宋词不玩了,那这牌局不就黄了,赶紧说:“好了,好了,继续玩,继续玩,开个玩笑都这么小心眼。”
“玩笑不带这样开的。”
“对了,你们刚才说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的呀?”封剑这人大约欠虐,被宋词怼两句,他反而软下来了,还兴致勃勃打听起故事经过。
宋词那就不客气地往故事里添油加醋了,封剑听得那个才叫满意:“啊,就三万多就把要把女儿卖给山民呀,至于吗?三万块连顿饭钱都不够呀!”
罗海以为可以不玩了,正乐得想收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