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很怀疑两人有没有吃早饭,赶紧就开始摆中饭,吃过中饭,沈五河心神不宁地加入做作业大军。
有了花子,外婆也经营一些炒菜什么的,不象以前那么只有单一的串串。
因为有炒菜,中午的客人就多得爆了,顾衍三人再次不得不让出那张桌,搬到后面院子搭的临时桌子上学习。
顾衍没想到外婆还挺有经营头脑的,一有人手,立刻经营多样化,不过以他了解的状况,眼下的经济大环境并不是特别好,所以也不知道外婆这摊子靠着旅游火爆,又没有特别特色的摊子能维持多久,安南县靠着山,没有重工业,农业不发达,也没有特色的产业,以安南县现在的状况,连条象样的路都没有,就是想发展成为一个旅游城市,道路阻且长,而且国家在这方面的要求和标准也越来越多,想申请估计也不如以前容易。
外婆经营的摊子并不是个多复杂的技术活,县里的人看见外婆赚了钱,也都效仿起来,他来不到三个月,就多了三家,不过顾衍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带着小青离开,对于外婆这摊子能经营多久,并不是特别在乎,只是眼下它能给小青一家带来比较稳定的收入,小青一家人高兴,他也高兴。
沈五河写了一会作业,给苟三打了个电话,想问苟三昨天夜里干了什么发财买卖,这会儿还有没有跟龙哥那群人在一起,如果没在,顾远山就会去报案了,但苟三是关机状态。
从睡醒到现在沈五河已经给苟三打了四次电话,都是关机,沈五河就纳闷了:“难不成真的一下发了天大的财,就集体享福去了,怕我们这帮穷人缠上了?”
顾远山这次已经非常够意思了,很有耐性地等着沈五河给苟三打电话。
顾衍忽想到什么,抓过沈五河说:“如果…如果苟三真出了什么事,一定会被查电话,你这么多次打电话,肯定会被叫去问话,你别乱说。”
“我…我就说想约他晚上打牌。”沈五河连打n次电话,苟三都没接,这绝对不是苟三平时的风格,这会儿也有点紧张了。
顾衍把沈五河勾到一边接着说:“还有你让苟三去查姓方的事,但愿他别一不小心抖出来了。”
“他没那么傻吧。”
“不管怎么样,我们要统一口径,如果他被吓着了,不小心抖了出来,我们就有可能被扯出来。”
“那我们就说看姓方的不顺眼。”
顾衍摇摇头,沈五河又说:“那就说听说这姓方的不检点,有点好奇他为什么不检点。”
顾衍才点点头,顾远山见两人躲着他嘀嘀咕咕,很不满地走过来说:“你们在说什么对不住我的话,否则怎么要背着我说。”
顾衍给他一下子:“我们在说儿童不宜,所以避着你。”
顾远山不满意地切了一声。
这么患得患失到了中午,大家都要认为是多疑了,更怕那几个人就这么跑掉了,商量着要不要去报案时,苟结巴哭兮兮跑来:“老,老五,不好,不好,我哥他,他出事了。”
沈五河一下竟没反应过来,不过随即又回过神来,把苟结巴按下来说:“别着急,慢慢说。”
“龙,龙哥那伙人昨天到工地上偷电缆,被抓了。”
沈五河感觉一盆凉水从天下浇下来:“那,苟三呢?”
“一,一起被抓了,老,老五,怎么办,怎么办?”
“这能怎么办,这是犯法的事,他不知道吗?”
苟结巴哭着摇头说:“我,我也不知道他,他知不知道呀。”
“你先别哭,哭也没用,你妈不是在派出所,让她先去打听打听,到底是犯了什么样的事,重不重?”
“我妈已经去了,说,说,是市公安来人抓的,据,据说这,这伙人是惯犯,还有命案,全国通缉着的,具体,具体是个什么状况还,还不太清楚。”
“靠。”沈五河看了顾衍一眼,心想多亏顾衍拦着他,否则这会儿他也多半逃不了干系,吓出一身冷汗,看了顾衍一眼。
顾衍转着笔,没说话,上次沈五河和杜瘸子打架,王所说县公安忙着抓逃犯,难不成就是这几个人,好悬。
都是街坊,这么多年这条街的人小偷小摸到是有几个,但和杀人犯一起干坏事,还真没有,小青和沈芸芸听了也吓着了,只能安慰苟结巴,想想昨天沈五河还和这伙人吃过饭,今天这伙人就出了事,想想都后怕。
小青从昨天就觉得顾衍和沈五河就不对劲,等苟结巴走了,才小声问:“老实说,你们昨天是不是有事?”
沈五河点点头说:“是,我也差点去了,顾衍不准我去。”
小青在心里叫了一声: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完了,小青伸手打了沈五河好几下:“你什么时候才能让外婆省心呀,你真想把外婆气死呀。”
“这不没事吗?”
小青看了顾衍一眼:天啦,这人情越欠越多,真是还都还不完了。
毕竟苟结巴一家只是街坊,而且又不是大家平时比较亲近的苟结巴出事,所以中午外婆还是整治了一桌好的饭菜,小青感觉外婆整治的这桌饭菜也带着“阿弥陀佛”的心情。
吃过饭,二舅母主动地收拾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