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雪跺了一下脚。
顾衍到铺子时候，铺子已经开始有客人了。
沈五河坐在顾衍平时写作业的那张桌边，居然装模作样地在写作业，只是左手写得非常痛苦，有不是撸串买东西的顾客，他还得负责收个钱拿个货什么的。
顾衍没看见小青，知道这会还不特别忙，小青在家里做午饭，便一蹬车回去了。
果然小青这只小蜜蜂在厨房忙着。
顾衍走过去问：“作业都做完没？”
“还有一些，作文也还没写。”
“一会我去送饭，你写作业。”
小青也不客气，点点头，顾衍却从她身后一把抱住她，小青噘了一下嘴说：“不要。”
“就抱抱，五分钟。”
两人腻了一会，顾衍就不再纠缠了，到堂屋开始看自己的书。
顾衍把饭送到铺子里，电话响了，是曾维奇打过来的，他打开电许，听曾维奇说：“衍少，去弄清楚了，你的户口还在s市，就是你大伯一家的户口也在。”
顾衍嗯了一声，按道理顾长泰也不会轻易把s市的户口转到安南县来，跟s市比安南县的户口多没逼格，和曾维奇道了谢，又说了几句，顾衍就挂了电话。
周一到周五，以前沈五河买完菜会回家补觉，等十一点起来帮外婆送东西，下午看心情，心情好就去上上课，现在沈五河要去正常上学，就一早和顾衍把东西全送到摊子，打满水，外婆自己慢慢忙。
沈五河的手还打着石膏，所以只能顾衍用车载他去学校。
顾衍还真没用自行车载过人，蹬到学校跟跑了场马拉松一样，汗都蹬出来了，放好车，顾衍摇摇头说：“你可真够沉的了。”
“主要是石膏沉。”
“滚！”
沈五河很大爷地走进教室，苟结巴有些惊喜，跑上来只差没手握鲜花热烈欢迎了：“沈，沈老五，你，你出院了。”
苟结巴发音不太标准，听得就象：“沈，沈老五，你，你出狱了。”
大家又忍不住笑，沈五河给苟结巴脑袋一巴掌：“你才进去了，沈老五是你叫的吗？”
“五，五爷！”苟结巴眨巴着眼，立刻纠正错误。
小青打开书包交作业，见顾衍在翻看微信，便把顾衍、沈五河的作业都交了，刚交完，宋词走了进来。
看见沈五河，宋词吓了一大跳，指了指沈五河问小青：“他怎么出院了，能出院吗？”
“这种事情医生决定不了，得由他决定。”
宋词立刻走过去：“我说沈老五，医生同没同意你出院，到时候别拉下什么残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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